亲爱的阿怎:
你和第三者订的显然是同一本杂志,她一个月前已抢先来信哭诉过了。
我一直以为生命的价值在于做有意义、发挥个人才能、令自己有成就感、为自己自豪的事情,但你、你老公、第三者改写了我的价值观。你们三位慷慨地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做无限多无聊的事情当中去,对意义嗤之以鼻--你老公忙着纠缠不爱自己、以玩自己和老婆为乐的女人,你忙着跟不爱你的老公和不爱你老公的女同事纠缠,第三者更是为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和他的老婆忙得不亦乐乎。
一个男人的人生要多乏善可陈,才会让他甘心被女人当玩意儿一样耍?一个女人得多饥渴多缺少男人爱,才愿意跟一个她不喜欢的男人纠缠不清?你得多傻,才会只懂得被动接受别人给的痛苦,却不懂为自己创造快乐?
亦舒说,人生头二十年你不能做主,人生的后二十年你有心无力,于是人生真正知道自己要什么,有能力去得到、去享受的,只有中间二十几年。生命短暂,你也得知道什么令你快乐。如果老公令你快乐,那就抓牢他;如果报复令你快乐,那就誓死不离婚;如果你有能力为自己创造快乐,那你要抓紧时间。总之,把人生浪费在陷入别人为你制造的痛苦中不能自拔,那太可惜了。
妈妈在我身上寄托她未实现的梦
亲爱的木木:
我一直生活在妈妈的阴影下。我父母感情不好,家境贫寒,母亲一直将我视为人生寄托,从我小时候她就反复强调我是她活下去的理由。我内向、孤独地成长。这让我到大城市读大学后在交友恋爱等方面遇到些困扰。
写这封信的时候,我有点怀疑自己是否在推卸责任,是否想把我面对人生压力时的烦恼、困顿都推向妈妈,好让自己轻松些。现在我的生活不好不坏,男朋友大我一岁,已经买房,我们打算来年结婚。
妈妈教育我女性要独立不要依靠男人,我很同意。但是对于一个没有背景的年轻人,要负担起养活全家的责任,要在大城市买房将父母妹妹接来同住,简直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然而我却面临这个压力。
我也有些自卑,尤其在钱的问题上。男友买房我没出钱,他的父母颇有微词,我很内疚。在这个世界上,现在似乎只有钱才能衡量一个人的能力,似乎只有钱才能表达爱,我有很强的挫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