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浴花说:“我帮你搓背。”
“干吗老躲着我?”顾楠不忿地眯起眼,“我就是想要你。”
悦心便不再躲闪,“那就赶快洗澡。”
浴室里的光线比卧室和客厅都亮,他借着强光打量着悦心的身体,越看越蠢蠢欲动。
他抚上她的大腿,悦心闷闷地哼了一声,顾楠顺着手仔细看去,那里一片淤青。
“怎么弄的?”他怜惜地问,问完才知不妙。这正是他那天发脾气,推倒悦心,害她摔在地板上的证据。
顾楠轻轻吻着那片淤青,小心翼翼地唤她:“悦心?”
“嗯?”她已经被他吻得浑身燥热、满脸绯红,正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眼神里流动着异样的光彩。
“还疼吗?”顾楠满心懊悔,“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气愤……”
悦心没说话,眼底有些湿润,她慢慢地闭上眼睛,任他继续亲吻那片淤青。
“我爱你,悦心!”顾楠抱紧她,直奔卧室的大床。
顾楠总有一万种办法让悦心原谅他。
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悦心打了粉底,又涂了淡粉色的唇膏。
今天的她比往日更漂亮、更加神采飞扬,她打算将自己与顾楠那些不开心的事儿彻底抛下,也将那些扰乱心思的故人旧事彻底清理掉,忘记过去,全心全意地迎接她与顾楠的崭新生活。
到了单位,韩轩正站在公司大门口冲她招手,“悦心!”
“是悦心姐。”她耐心地给他纠正。
韩轩撇撇嘴,“称呼只是代号而已,你跟我较什么劲儿?”
悦心却坚持自己的原则,“我喜欢长幼有序,不好吗?”
韩轩无奈地举起手做投降状,“行了。早饭吃了没?要不要给你带牛奶、鸡蛋?”
悦心摇头,“今天有晨会,你不怕去晚了老总K你?”
“老总长期休病假,代班的大哥明天才到,今天上头没人。”似乎韩轩知道的事永远比她这个组长要多。
悦心笑了笑,还是提醒他,“快去快回。”
韩轩做了个鬼脸,嚷嚷着:“你怎么说话跟我袁哥一个口气!”
可能世界上姓袁的人太多了,悦心并未多想。
她看着韩轩小跑着远去的背影,不禁感叹:“健康真好!”如果悦清能像韩轩这样活力四射,那年迈的父母就可以少操不少心了。
悦心的亲弟弟何悦清有一次发高烧,就让邻村的赤脚医生给看了看,结果打针扎到了神经,一条腿至今不能走路。
这是悦心心底永远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