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穿衣服，我再开门。”

“你先开门，我再穿衣服。”

……

数个回合后，我开始醒悟，如果我再不作任何解释，先开门还是先穿衣服的问题，会变得跟“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一样麻烦。衣不蔽体的我只得最先低头，很不情愿地解释：“我的衣服都在衣橱里，你让我穿空气？”

王小八回答得很快：“你骗人，我明明看见你拿了衣服出去的。”

我彻底火大：“没拿到长裤和……内裤！”

“真的？”

“你再不开，我踹门了。”

半晌，门开了一条缝，王小八的右手伸出来。她用两个指头像拈垃圾一样捏着我的内裤扔出来，然后“砰”一声又关上了门。

我哀号：“还有长裤！”

王小八隔着门嘟囔：“我正在找。别吵，吵得我头晕。头一晕，我就分不清长裤、短裤和内裤了。”

“……”

我满头冷汗，谁来告诉我，她这样是叫间歇性醉酒？有求于人，我只得忍气吞声。

手里攥着Cat以前送的那条布料少到不能再少的性感内裤，我悲情地看着王小八时不时开门扔出来的衣物，袜子、衬衫、领带、内裤满地都是，就是没有一条长裤。

悲愤到极点的结果是火山喷发式的爆发。我迅速套上内裤，趁王小八又一次开门之际强行闯入，在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之前，我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捞住她的腰将她腾空抱起扔在床上。这一次王小八没叫，因为她已经彻底吓傻了。我被她气晕了头，下定决心要一雪前耻。于是，我当着她的面不慌不忙地解开浴巾，在她的目瞪口呆、无比震惊中从容不迫、慢条斯理地套长裤。

三秒后，我如愿听见王小八轻不可闻的咽口水声，抬头正看到她羞答答、颤巍巍伸出一指指向我：“你、你、你……”

王小八“你”了半天终于在我的俯身凝视下恢复了惊声尖叫的能力。

“啊！”

“别叫！”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