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C与十一同时不屑：“切！”

方小桐瞥一眼王小八：“你闭嘴！我们从你们一下飞机就一直跟踪观察，种种迹象表明，我们的判断是正确的。他就是你……”

王小八抄起手包捂住方小桐的嘴，一边扭头朝我摇头。

我在王小八羞愧难当的眼神下挑眉毛笑：“你们是说，男朋友？”

CC和十一点头如小鸡啄米，方小桐食指轻叩桌面，斜睨王小八，一副“你看你看他自己都承认了”的表情。

王小八看向方小桐，露出乞求的神色。我继续方小桐刚才没有说完的米兰达警告：“你有权保持沉默。如果你不保持沉默，那么你所说的一切都能够用来在法庭作为控告你的证据。你有权在受审时请律师在一旁咨询。如果你付不起律师费的话，法庭会为你免费提供律师。你是否完全了解你的上述权利？方律师我说的对不对？”

“咦--”挣脱王小八的方小桐重新开始打量我。

王小八颓然回到我身边坐下，横向方小桐的眼光可以杀人：“他是检察官。”

“半个同行，但是我不会因此给你加分。”方小桐摘了黑框眼镜看我，“CC你先提问，十一记录，我来打分。王小八你可以列席，但没有发言权。Everybodyunderstand？”

CC和十一早被她训练有素，纷纷点头做准备。我亦正襟危坐接受评估。

王小八却悄悄伸手来拧我胳膊，面带微笑咬牙切齿地小声说：“你什么时候成了我男朋友？”

我不动声色地答：“也许、大概、可能就在不远的将来。一切皆有可能嘛。”

“你……”

王小八瞪我，但我已没有时间去理会她，CC连珠炮似的丢过来Ｎ个问题。

“身高？年龄？体重？三围？性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