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一天这个支队长都是我们全体刑警的耻辱！”

章子文并不认为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妥，他说：“你知道他是靠什么手段当上这个支队长的吗？”

“啥手段？”何玮说，“他还能有啥手段？”

“从黑道捞钱、从白道买官儿！”章子文说。

何玮说：“那你也不应该今天就这么当面和他翻脸啊！”

“那是他自找的！”章子文说，“当时你也看见啦，这个东西还有一点人味儿吗？如果不是他咄咄逼人，我能现场让他停电吗？”

“那你也不应该那么办！”

“不这么办他能把支队长这个位子交出来吗？”章子文说，“他不交出支队长这个位子，你猴年马月才能扶正啊？”

“这是什么话？”何玮说，“我宁肯不扶正。”

章子文说：“这不仅是你个人想不想当这个支队长的问题，这是谁控制刑侦支队的问题。”

何玮说：“子文，你还是年轻气盛！吃亏太少！”

章子文说：“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

何玮说：“你以为杨副市长的死就这么完了吗？”

“不完还能干什么？”章子文说，“李贺书记不是也说这是意外吗。”

“幼稚！”何玮摇了摇头说，“这事儿李书记说了不算数，最后还得市委常委会定。毕竟死的是一个市委常委。”

章子文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杨胜文的死亡引起了很大的震动。

海州市检察院侦查监督处处长许新是市长许青成的独生子，他听说杨胜文的死讯后，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