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和她丈夫。”游泳教练说,“她丈夫不常来,以前来过两次,因为不会游泳,通常是在岸边,今天我还和他聊过天,他请我教他游泳,我辅导了他一会儿,他有点怕水,下去后就上来了,今天来的人多,我没办法一一照顾到,于是我让他自己练了。”
“当时他妻子在哪儿?”白方问。
“今天人比较多,所以我没太留意,当时就应该是一个人在深水区游圈吧,这是她的习惯。”
白方抬头看了一些下泳馆,这家游泳馆相当大,一个人要是在水里,只有头浮出水面,再戴上游泳镜,很难认出谁是谁。”
“今天你有没有和死者说过话?”白方继续问。
“没有,她从不和别人讲话,只是一个人默默地游,她丈夫也不爱说话,今天我还是第一次和他聊天。”游泳教练肯定地回答。
“她丈夫人呢?”
“在休息室,看到妻子病亡,他悲痛欲绝,一直守在这里,有点傻了,不让人接近,后来我给他打了一针镇静剂,叫人送到休息室了,可能还要睡一会儿。”店医向白方解释当时的情景。
“嗯,”白方蹲下来仔细看尸体,死者的皮肤很白,身材也很棒,身上没有什么搏斗留下任何的痕迹。
“教练,你当时救她,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没有,她当时已经僵硬了,身体浮在水上,我只是轻轻地把她拖了回来,没用什么力气,我们店医说,她在水中已经发病死亡了。”
“她的丈夫还有多久能醒?”白方问店医。
“至少三个钟头。”
“嗯,我们先把尸体运回去,正好顺便去询问一下这个死者的主治医生,建阳,你留下来询问目击证人,等死者家属醒了,带他到局里。”
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