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还有他小时啊,有个叫嫪毐的家伙老是去骚扰他妈妈,他知道后把那个人狠狠地打了一顿,住了一个月才出院!”
不会吧?
听完春花、秋月的耳边风,我顿时感觉脊背发凉,全身痉挛,原来嬴政他那么暴力吗?还好我每次都只跟王翦吵架。
我马上见风使舵,狗腿地满脸堆笑看着他:“报告会长,小人我脸部肌肉比较僵硬,刚才不是有意得罪的,呵呵呵,你有什么话就问,我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好了,不要拍马屁,你们都到我办公室来说明一下事情经过。”嬴政嘴角抽搐,对着焦急的同学们说道。
转身要走的时候,他又回过头来对我们说:“不用担心,他不会有事的,扁鹊的医术当今世上恐怕无人能及。”
嬴政的话仿佛有一种魔力,虽然大家还是能听见扁鹊那老头不靠谱的各种叫声,但似乎都松了一口气,不像之前那样紧张了。
经过了一个上午的折腾,韩蒙总算没事了,他头上裹着纱布,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有气无力地说:“对不起,一个星期后的辩论会我可能参加不了了。”
“你都这样了,还想什么辩论会啊!”
我的眼眶有些湿润。
“是啊,你好好休养吧,我会找其他人代替你的。”班长安慰着韩蒙,然后偷偷转过身去擦眼泪。
可是事态越来越严重,一天之内,本来还很有实力的另外两人也纷纷出现问题,表示无缘参加辩论会。
班长无奈,竟把目光转移到我身上来,只见他推了推眼镜,镜片上亮光一闪:“韩非同学,你初中时是不是参加过辩论比赛?”
“有是有啦,可我拿了倒数第二哦。”我被他逼得连连后退,直到退到教室外的走廊上退无可退,才干笑着说。
“那你总算是有经验吧,况且你还赢了一个人!”
班长对我寄予了殷切的希望,那眼神,仿若我就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你们班没有了韩蒙,还找一个这样的白痴,这次输定了!”一个小正太从我和班长身边飘过,冷冷地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