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娜撅着嘴儿不理他。翁笑天笑道:“又咋啦?”“你不知道?”苏娜腥红的嘴巴撅得更高,饱满的胸脯在夕阳的余晖中一起一伏,显得更为性感。“我不知道。”翁笑天说。“我在这等了你整整一天了。”“你姐有病我离不开呀。”“离不开?是我重要还是她重要,”苏娜的眼睛喷出火辣辣的光芒,灼得翁笑天有些不知所措。就在这一瞬间,急不可待的苏娜从地上一跃而起,搂住翁茭天狂吻起来。
翁笑天有些不能自持了,因苏萍生病已经沉睡多口的情欲像干柴遭遇烈火,开始在体内熊熊燃烧。他抚摸着苏娜的黑发,说:“其安,从你来到这儿的第一天起,我就喜欢你。”
“我早就看出来了。”苏娜得意地笑了,灿烂的笑容在奔涌的情欲中疯狂地绽放。两人紧拥着,倒在了红格子床单上。床单血红血红的,像西天燃烧的霞。
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三次。第三次,苏娜懂把偷欢的地点放在了其姐苏萍的身旁。她要用这种办法折磨姐蛆,造成既成事实,让姐姐受不了而挪位。那天晚上,苏萍刚刚入睡,她便迫不及待地钻进了翁笑天的被窝,吓得翁笑天大气也不敢出,心怦怦地乱跳。她却很从容地剥去翁笑天的内衣,叉很优雅地脱光自己的衣服。翁笑天不敢动,她便骑乘在翁笑天的身上动作起来,并很快乐地呻吟。翁笑天赶忙用手捂住她的嘴,她却一把推扦,更大声地呻吟。苏萍醒了,气得哇哇大哭,骂道:“我还没死呢,你们就等不及了,真不要脸。”并使尽全身力气,抓起枕头摔过去。但苏娜却嘿嘿一声冷笑,说“姐,你都病成这样了,还能做那事儿吗?你就不要占着茅坑不拉屎丁。”事后,翁笑天感到有些过分,对苏娜说“我们要做,也不要当着你姐的面。”苏娜不高兴了,说:“是我重要还是她重要?”翁笺天说:“当然是你重要了。但……”苏娜说:“那就把她移到外问。”十是便把苏萍移到r外问,而苏娜蜊占据了苏萍原先的位置。她和翁笑天终日出入成双地生活,俨然一对新婚夫妻,特别是晚上,苏娜和翁笺天在起时毫小顾忌,淫声浪语,不绝于耳,气得瘫痪在床终日以泪洗面的苏萍不久便含恨离开了人世,使翁笑大至今还对苏萍心存愧疚。
翁笑天曾问苏娜:“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苏娜答道:“爱是自私的,是不能共享的。她虽然是我的姐姐,但我电不能让她继续拥有你,你必须属丁我。”
苏挪的话使翁笑灭不寒而栗。他觉得这个有着魔鬼般身材的女人真的是个天使般的魔鬼。自从结婚后,她不仅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迫使自己和苏萍生的儿子翁滨滨始终和姥姥一起生活在苏北农村,还想方没法诱使自己和苏萍生的女儿翁天天离开文非凡嫁给李亚洲,并处处参政,被人戏称为国泰的美女参议员。但翁笑天有一条底线,你吹吹枕边风可以,满足一下你的虚荣心也可以,但在经济方面一直洁身自好,他不想让苏娜毁了自己,翁笑天虽然在生活作风方面也有些不严谨,但在经济方面一直洁身自好。有几次,他甚至想离开这个女人,可惜木已成舟,这泼辣异常的女人,像一条缠绕在自己身上的美女蛇,根本无法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