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特·惠特曼曾经说过:“一个人怎样,并非完全取决于他身体发肤的方寸之间。”
人,总有一些东西比外表更重要。这些东西既不在于他是否聪明,也不在于他是否漂亮,这些东西是传记作者或照相机所无法捕捉到的东西,是只能够靠感觉传递的东西,是从他身上散发出的生命力量,这种神奇的力量如同电流般让人难以捉摸。我们将它叫做一个人的魅力或磁力,这种力量并非来自于这个人的身体。
有些人的个性和影响力远比其他人更为强烈、深远,还没等靠近,我们就能感觉到他们身上特有的影响力正悄然袭来。他们就如同一块磁石般在自己周围形成一个强大的磁场,散发出微妙而真实的力量。有些人认为,所谓的“人体场”其实就是根据各人不同的个性和气质所形成的一种电子辐射场;有些人的想法更夸张,认为约瑟夫的梦幻彩衣也是他伟大的多重人格的体现(故事见《圣经·旧约·创世纪》三十七至四十六章)。还有许多人具有读解人体气场的特殊能力,他们声称:“人的个性能够通过人体气场全部暴露出来,休想隐藏半点秘密。”
不论你称之为“气场”也好,“人体场”也罢,或其他任何你乐意的说法,这种强大的个人力量是神秘的、难以界定的,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它既可以令我们为之倾倒,也可以让我们由此心生厌恶。有一个很出名的失聪盲人说,当某些人靠近她时,她能够感觉到他们具有强烈而明显的力量,这些因个性而异的力量有的吸引着她,也有的令她反感。她能够感觉到一个人的道德水准,她的侍者说,当某个邪恶之人靠近她时,她很明显就会退缩,仿佛有什么东西会伤害到她一样,因为她能够感觉到这个人的人品。
海伦·凯勒是一个失聪的盲人,但她能够迅速感觉到一个人的个性,并且根据这个人的“人体场”判断出他(她)的品性。当她面对公众作演说时,观众席上每个人体气场的振动让她能够感觉到大致有多少人在场,同时,在场观众的个性特征、气质特点也反过来影响着她。
每个人都有一个由个性所决定的特殊气场,我们的思想和品性都会通过气场向外扩散,这些东西或吸引某些人,或排斥某些人,它们还会影响到你的事业。
有些人虽然走出了我们的家门,但他的力量仍然留在那里,有的人甚至去世了,却依然能让人感受到他的影响力。对此,我们都深有感触。这些人虽然离开了我们,但他们住过的地方、常去的场所中总让人能感受到他们仿佛依然还在那里,这种感觉很难解释,却又是那么的强烈。挚爱的母亲虽然已长眠于地下,但家里的每一个人仍然能明显地感觉到她的存在,这种感觉一直能持续好多年。同样,一个备受喜爱的孩子死去后,也会有类似的现象。这一切并非仅仅是人们的主观臆想,而是我们所爱的人离开后,他(她)的个性特征所留给我们的长时间的影响所致。
参观过华盛顿、莎士比亚、贝多芬、罗斯福等伟人故居的人,都能够很明显地感受到他们强烈的个性。他们使用过的家具、卧室里的窗帘、在图书馆里坐过的椅子、静静摆在那里的钢琴或其他乐器,这一切无不散发着他们的人格魅力。在惠蒂尔的旧居里,我常常能够强烈感觉到他的个性。
事实上,岁月无法将伟人所散发出的人格魅力,也就是包围在他周围的气场抹去。自从西奥多·罗斯福去世后,我常常带着我的孩子们一道去参观他的故居(他在世时我也经常去)。看着他纪念品展室里陈列的一件件精美的物品,我仿佛又一次看到了这位伟人的音容笑貌,看到了他正在欣赏自己人生宝藏的身影。他的人格魅力不仅仅渗透在居室里的每一件东西中,而且还感染了故居周围的一切——他生前经常挥动斧子伐木的小树林,经常锻炼身体的地方,这种感染力甚至蔓延到了他经常去做礼拜的那个小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