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去准备一下,这个药要连用两个星期,医院会给你提供住的一间病房,如果方便的话你可以直接住在这里更加方便我们观察。”白哲瀚看着这个女孩,忽然有种说不出来心疼的感觉。
姜莜莜的脸红了,“谢谢你,白医生,你是我在深圳认识的第一个好人。”
旁边的护士长笑道,“白医生可是我们医院有名的帅哥,有不少女病人赖着不肯出院就是为了他呢。”
白哲瀚摇摇头道,“别八卦我了。我还有事情要办,姜小姐在试药期间有什么不舒服的反应或者是有什么需要的,找任姐好了。”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姜莜莜使劲的咽了下口水,好了,有钱了,可以上街买点东西吃了。
那件单独的病房被布置的温馨,墙壁是淡淡的蓝,蓝到几乎透明,每天上午十点开始输液,有时候是任菲来做,有时候是白哲瀚。每天的钱都是在下午五点钟准时送到姜莜莜手里,签完了字以后钱就是自己的,找街上的小贩办了个假身份证,竟然也能去银行开个户头,每天除了生活基本费用,其他的都存起来。
第一天买了两套内衣裤,又添置了一条新的圆点连衣裙和几件T恤,病房里的洗漱用品都是齐全的,晚上还可以看电视打发时间。
第四天的时候,白哲瀚进来记录数据,姜莜莜正穿着睡衣看TVB的节目,一边情不自禁的跟着上面的话念,大概念错了,惹得白哲瀚笑出声音来。
姜莜莜有点不好意思,赶紧回到病床上,吊瓶里还有半瓶液体,白哲瀚过来看了看,询问道,“身体有什么不舒服没有?”
姜莜莜摇摇头,“也还好的,就是半夜起来上厕所的次数比吊针之前多很多。”
他的听诊器贴在她的发达却坚挺的胸上,手指却尽量避开,犹如.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冷静。
然后姜莜莜看着他用他好看的手,握着笔在表格上记录,忍不住问道,“我问任姐这是什么药,她却不肯说,你能告诉我吗?还有为什么跟我一起来参加试药的女孩子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呢。”
“这是新型的感冒药,不会对你的身体有什么损害的。他们不来可能是因为时间太长了吧。”白哲瀚伸出手来帮姜莜莜把枕头垫高,“吊完了这瓶我带你出去走走吧,你已经看了一天电视了。”
“哦,好啊。”姜莜莜吐吐舌头。
晚餐的地点选择在医院附近的一家粥馆,吃的是鳝鱼砂锅粥,里面还放了一些虾,等了半个小时才上,姜莜莜一口气喝了四碗,新鲜的带着些甜的粥让自己的味蕾得到了充分的享受,一边吃一边说自己刚来深圳的遭遇。
“也不知道那人现在是否还活着。其实我不是故意的,如果我不对他狠,说不定我现在还在那出租屋里到处打电话骗人呢。”姜莜莜托着下巴,嘴角有一颗饭,“还好我逃了出来,然后遇到白医生这样的好人。”
“我很好吗?”白哲瀚顺手拿纸巾把姜莜莜嘴角的饭粒擦了擦,“你一个人出来闯,你的父母不会担心你么?”
姜莜莜不以为然道,“我都没见过我父母,他们自然不会担心我,他们不要我了,所以把我丢到福利院,你别同情我,我一点都不想见他们。”
白哲瀚终于知道为什么她的眼神让人心疼了,她是个孤儿,虽然素昧平生,只是医院的“小白鼠”,想到她比自己小了十岁,眼光忽然遇见她那无辜的眼神,自己的心里忽然有了一种想保护她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