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风飘绒雪轻轻拂过。
树林真可爱,既深又黑,
但我有许多诺言不能违背,
还要赶多少路才能安睡,
还要赶多少路才能安睡。
《熟悉黑夜》
我早就已经熟悉这种黑夜。
我冒雨出去-又冒雨归来,
我已经越出街灯照亮的边界。
我看到这城里最惨的小巷。
我经过敲钟的守夜人身边,
我低垂下眼睛,不愿多讲。
我站定,我的脚步再听不见,
打另一条街翻过屋顶传来
远处一声被人打断的叫喊,
但那不是叫我回去,也不是再见,
在更远处,在远离人间的高处.
有一樽发光的钟悬在天边。
它宣称时间既不错误又不正确,
但我早就已经熟悉这种黑夜。
《迟到的散步》
当我沿路穿过收获的田野,
那些被收割后没了头颅的庄稼,
平坦地躺着,好象露水打湿了茅草屋顶,
几乎遮没花园里的小径。
当我来到花园中的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