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大学在中国人的眼里,早已经超越了一般意义上大学的内涵,能够把自己的孩子送进哈佛大学的校门,似乎就是送上了通往成功圣殿的坦途,就等于实现了他们盼子女成龙成凤的终极目标。
哈佛之所以能培养这么多杰出的人才,与学校的办学方针有关。哈佛的校训是:“与柏拉图为友,与亚里士多德为友,更要与真理为友”。这一点在哈佛大学的校徽上也以充分体现出来:图案中“VERITAS”的拉丁文就是“真理”的意思。这个以“真理”为主题的校徽,在1643年制定出来以后竟被搁置了100多年,直到哈佛 200周年校庆时才被正式启用。当时,主持校庆200周年活动的哈佛学院昆西院长从堆积如山的历史文件中发现校徽的设计稿欣喜若狂。哈佛校徽失而复得,也昭示着真理需要付出时间和努力才能得到。
我们的大学,学生几乎没有选科的自由,但是哈佛大学内部各单位息息相通,许多学生可以交叉注册、跨系跨学科进行学习,哈佛又同麻省理工学院等名牌大学和有影响的科研机构通力合作。1869年,年仅35岁的埃里奥特担任哈佛大学校长,此后他担任校长40年,是推行选课制的主将,在他的领导和推动下,哈佛大学全面实行选修制。到1895年,只有英语和现代外语仍为必修课,其他均为选修课。美国许多高校纷纷步哈佛大学后尘,减少或废除必修课,增加选修课。
按照自由选修制的要求,攻读一种学位,可有 16门课程供学生选修,只要符合规定,便可取得相应的学位。这种方法打破了固定的四年学制,成绩优异者三年内即可取得相应的学位,可称得上是“不拘一格降人才”了。
在埃里奥特的努力下,哈佛大学招聘名流学者任教,选修课程开设超过其他大学,学生的知识面扩大,学习潜能得以充分发挥。埃里奥特的教育思想和课程改革对美国高等教育的发展具有深远影响,他强调高等学校要给予学生三个法宝:一是给学生学习上选择的自由;二是使学生在所擅长的学科上有施展才能的机会;三是使学生的学习从被动的行为转化为自主的行为,使学生从对教师的依赖和从属关系中解放出来。
每年在临近期末的时候,哈佛的学生们都相当紧张,因为考试、课程论文、工作面试还有各种学术活动一起接踵而来,每个人承受的压力似乎都快到了极限。哈佛小院紧张的气氛更加浓厚,每年圣诞节过后,学生们都要经历一次大考。于是,在哈佛就有了一个自发而奇异的传统:裸奔。每个学期期末考试开始的前一天,在半夜12点整,参加裸奔的本科生将聚集在哈佛小院内点起数堆篝火,然后围着篝火在雪地上尖叫着裸奔三圈,男男女女都一丝不挂,除了极个别亚裔女生穿着内裤外。在他们裸奔时,人们尽可以围观、拍照。这个传统一直延续着。这样做的理由是,如果你连裸奔都不怕,期末考试又算什么呢?美国学者尼娜这样描述过裸奔的场景:据说在这个著名的裸奔狂欢节历史上,学生们曾经设计出各种各样的有趣场面,比如模仿电影中的经典镜头,一丝不挂的学生们聚集在哈佛小院中开会、游行,振臂高呼:“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一位专家对哈佛学人的风气、理念、思维方式做了这样的概括:做学问,不做学究;讲学业,不讲专业;重特别,不重级别。将做学问当成一种事业,而不是获取功名的手段,是值得人们尊敬的。因为即使你成了名,如果不继续做学问,而是以学究自居,那最终也不会得到人们的尊重。
很多研究者这样评价哈佛:哈佛的学生,不管怎样教都会成才的。
学问是创新,如果只知守旧,即使你成了名人,那最终也不会得到人们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