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不是詹姆斯?巴尔说的，是你推论出来的。”

“那我们就在报纸上登广告声明好了。你认为有谁会相信吗？”

“不然我该怎么做？”

“什么也不做，”李奇说，“你帮不上忙的。只要你越试着帮助詹姆斯?巴尔，就越可能害罗斯玛丽?巴尔被杀。”

海伦?罗汀沉默许久。

“我们能保护她吗？”她问。

“不行，”李奇说，“没办法。我们只有两个人。要这么做至少需要四个人，还有一处安全的藏身地。这样要花上一大笔钱。”

海伦?罗汀从办公桌后方绕出来，走到李奇身旁站着往窗外看。她把双手轻轻放在窗台上，看起来就像钢琴家轻触着键盘。接着她转过身，背靠着玻璃。她很香，身上散发出着香皂般的干净气味。

“你可以去找那个人。”她说。

“是吗？”他的语气不带任何情绪。

她点头：“那个人犯了错，他让你知道詹姆斯?巴尔跟这件事没有关连。没有直接关连。他派那些家伙找你麻烦，所以你有正当理由去找出指使他们的人。你可以追查他，而他也不会以为是詹姆斯?巴尔泄的密。”

“我可不是来这里帮助辩方的。”

“那就当成帮助控方吧。如果这件事牵扯到两个人，那么该受审判的就是两个人。为什么要让他自己逍遥法外呢？”

李奇没说话。

“就当是帮我的忙吧。”海伦说。

格里格?林斯基拨打手机。

“他们回办公室了，”他说，“我能看见两个人都站在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