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真实都在影响我们的行动，信念是行动的准则，信念有没有意义，是通过引起什么行动或得到什么结果来检验的。信念的任何差别，哪怕是细微的差别，如果没有明显的事实显现，没有引起实践或行动的不同，那么它就没有任何意义。所以，我们认为真实是人类力量的源泉和追求的目标，任何理论都是为达到真实的目标所使用的手段而已。政治家们最善于把政治理论作为统治的手段，一旦目标达到它就容易抛弃理论手段，甚至为了达到个人目的而抛弃统治集团共同制造的理论手段。很多独裁者在夺取政权的时候都是用民主、科学、自由等理论来武装追随者、甚至引导广大民众，但掌握政权后它就把这些理论抛到九霄云外。要建设文明、民主、自由的国家，还是要运用理论的手段建立起事实的民主法制制度，否则理论只是政治家手中的玩物而已。

2007年8月6日在红河州委办公室与民族大学老师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