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发明都是对事物本质的认识，任何创造都是回归于事物的本质。人类总是在实践活动中来发现和发明包括自我在内的宇宙存在物的。人类的认识能力总是有限的，宇宙的存在物是无限的，有限的认识能力决定了人类的发明是对事物的回归性认识；人类的创造只不过是回归于事物本质的发现而已。我要对发明和创造作这样的理解，是为了防止把发明创造作为玄学、神学来看待，更不要过高地估计人类创造存在的能力，否则人类的进化发展将会付出更加沉重的代价。

2008年12月25日在北京钓鱼台国宾馆与张开逊教授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