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口气跑到村外,倚在大树下拼命地喘气,却忽然想起自己的行李还在家里,母亲一看就知道刚才是他在偷看。现在已经没有任何脱身的办法,只有等母亲气消一些,再回去跟母亲请罪了。
他这么想着,便找了一个山坳坐下来休息,一边百无聊赖地拨弄着花草,一边回想刚才看到的一幕,特别是那一双让他很想捧在怀里摸一摸,亲一亲的小脚,戴春风想到便身体一热,似乎有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推动他陷入了痴醉的状态……
等到夜幕降临之后,戴春风才起身整整衣服,摇摇摆摆地往家里走去。推开门,他径直走到祖先的牌位前跪下,毕恭毕敬地低着头,等待着母亲的鞭子。
许久没有见到儿子的戴蓝氏已经猜到了刚才偷看她洗澡的就是戴春风,但是一看到他这个样子,还是心软了。她柔声说了一句:“吃饭吧。”
春风摇摇头,用变声期的粗犷嗓音说:“妈,你打我吧。”
戴蓝氏拿起那根许久没有用过的鞭子,咬咬牙,还是往春风身上打去。
戴春风紧紧闭着眼睛,一声都不吭地受着。与其说他的表情是痛苦,还不如说在痛苦中还夹杂着一丝享受的快感,仿佛一鞭一鞭都挑逗起他的欲望,让他更加陶醉。他的脑海中再次出现了那双小脚,疼痛的快感和畸形的小脚交织在一起,成为他对性的最初的记忆。
戴蓝氏放下鞭子,叹了口气。她不知道戴春风心里想的是什么,还有些自责自己这个做母亲的没有关心儿子的终身大事,没有发现儿子已经成年了。她看着这个已经比自己高大壮实的少年,心里也泛起了一种异样的心情,是欣慰,是不舍……
第二天,戴春风就借口差一年要毕业,功课繁忙而收拾行李回学校了。戴蓝氏站在门口目送他的背影离去,暗暗决定要替春风找一个媳妇。
回到文溪高小的戴春风利用假期,把全部热情投入到青年社的活动中,他和同学开展了广泛的宣传、讲演,号召民众讲究卫生,妇女放足,男子剪发。但是他的脑海中还是不断萦绕着母亲的小脚,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就会慢慢兴起,搅得他无法睡着。性欲难耐的少年第一次偷偷摸摸地去了一次妓院,尽情品尝了男女之欢。从那之后,他的胆子越来越大,成了妓院的常客。而他最常光顾的姑娘,多半都还缠着小脚。每次行房后,他总要抱着小脚在怀里摸一摸,亲一亲。恋足也成了他终身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