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向杜月笙借钱(1)

戴笠野史 作者:陈达萌


戴笠过去一直都是在打流中讨生活,听了胡靖安愿意收下他,就如同得到了天大的恩宠,不禁千恩万谢,感激涕零。在密查组里他所做的事情还是跟从前一样,到各个杂牌军或者正规军队和中下层官兵结交,了解他们的思想动态和军队中的情报,整理之后交到胡靖安手中。虽然没有正式的编制,但是戴笠已经是胡靖安手下最得意最娴熟的一个工作人员。大家都把他当作是密查组的“编外情报员”。

但是干得多拿得少,久而久之,戴笠也感到很不情愿。有的情报他自己觉得很有价值,可是交给胡靖安之后,转眼就成了胡的功绩,他什么好处都没有,甚至不能让蒋介石知道是他戴笠立下了这样的功劳,这让他越想越觉得窝火。于是他又玩起了那一套,收买蒋的侍卫,让他们帮自己传送消息。但是他现在根本没什么钱去讨好蒋身边的人,于是只能再采用强行拦车的办法向蒋介石面呈情报。

戴笠经常等在蒋介石工作的司令部或者府邸门前,一看到蒋的车子远远开来,就立正站好行一个军礼。多半蒋介石会让司机停下来,摇下车窗,他就恭敬地用双手呈上情报,再行一个军礼,目送蒋介石的车远去。

有一天,戴笠正在路边等候,突然蒋介石的车子主动停下,一个副官过来传话说:“蒋校长说,让戴笠过来吧。”

戴笠这就如同得了圣旨,哈巴狗似的就蹦了过去,捧上情报。

蒋介石和蔼地说:“你的情报我看过了,很好,特别是关于黄埔学生的言论部分,收集得十分详细。你要继续努力,再搜集些这方面的消息,我会让胡靖安多多为你提供工作的便利。”

戴笠十分感动,从此更加卖命。

1927年9月份,蒋介石针对戴笠的情报,发布了《告黄埔同学书》,要求黄埔同学不要再同室操戈,自相残杀。他暗示说自己很快会复出,要学生不要被别的派系所影响分化,要统一意志,团结起来,经受暂时的挫折和失败,闯出更光明的明天。

之后,蒋介石就踏上了去日本的轮船“上海丸”,一来是为了向日本朝野和各界人士寻求支援和帮助,二来是为了和宋美龄的母亲面谈他迎娶宋美龄的事。走之前,因为担心密查组在他不能指挥的情况下失去控制,为他人利用,所以下令解散密查组,并发给他们三个月的维持费。

没收到这个消息时,戴笠还在甩开膀子四处奔波。他手头已经累积了超过密查组其他所有人所得总和的情报要献给蒋介石。但是当胡靖安宣布了撤销密查组的命令之后,他一下子又如跌入深渊,不见阳光。只是无奈眼长手短,终不偿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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