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过了轮渡。”温伯恩的手往后藏时右肩就耸起来了。
“把相机交出来!”口气不容置疑。
“你无权处置我的财物。”
“你这浑蛋赶快滚。否则我叫警长来把你装进这个袋子里。”
“布兰纳博士。”
爱玛走过来站在我身后。温伯恩眯起眼睛来看她T恤上的字。
“这位先生,你要采访的话能不能站远一点?”爱玛总是很有礼貌。
我把愤怒的目光从温伯恩转向爱玛。我一下子气得想不起什么回应的话来。“不行”太没个性,“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又太没创意。
爱玛用几乎看不出来的点头示意我算了。温伯恩说得没错,我无权没收他的财产;爱玛说得也对,最好是引导媒体,而不是拒绝和惹恼他们。
难道这位验尸官想的是下一任的选举?
“随便。”这个回答也不比我刚才摈弃的那两个好到哪里去。
“条件是我们来妥善保管这台相机。”爱玛伸出手去。
我满意地露出微笑。温伯恩不情愿地交出了尼康相机。
“这才是个乖孩子。”我嘀咕了一句。
“你希望温伯恩先生站多远呢?”
“最好回到大陆上去。”
后来证明,温伯恩的出现对案情的发展还是有影响的。
这几小时里,我们的确遇到了一件改变了我的挖掘计划、我的假期,以及我对人性看法的重大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