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否认世界是物质的,认知是辩证的。可是世界上总有这么一种人,往往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单纯的事情辩证化,清晰的事情糊涂化。仿佛不如此,便不知晓他的水平何如似的。
这类人最典型的就是和尚,经常念叨,生就是死,死就是生,山就是山,水就是水,山不是山,水不是水这类貌似辩证却让丈二的和尚都摸不到自己脑门的废话。他们为什么爱说这类话呢,因为和尚大多没事做,大和尚讲这些话故弄玄虚,让小和尚当作业瞎琢磨。一方面省的惹事闹事,一方面万一碰见几个智商高的小和尚悟出点儿东西来写出几篇论文,就权当搂草打兔子一箭双雕了。其实说到底,这些都是唬人的愚昧和尚的伎俩而已。说得多了,论文发表多了,自然会碰出来一些有些道理的东西来,就成为了经。
其次就是现代诗人,诗本来就是用来唱的,所以才叫诗歌,古代因为音乐一般都是政府机关最少高级白领才能享受到的特权,所以才有供普通百姓和知识分子朗诵用的诗出现,也可以说是现在的清唱。可是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流行歌曲没了牙的奶奶们都会唱,谁还抽风似的朗诵清唱呢。但是现代诗人不死心,留着长发,发着神经,自费出着诗集,不是砍人,就是卧轨,最讨厌的就是整天大喊,上帝和诗歌一起死了。上帝因为不存在,所以不会死的。诗歌和诗人因为存在,所以会死。
还有就是那些所谓的文艺评论家,这类人一般都是学中文的,被科班老师和刻板教材毁了脑子,眼看着学医的、学计算机的、学工程的,甚至学会计学档案管理的都当了作家,心中自然不平,要知道老子们在小学中学写作文可比那帮孙子们强多了。所以出于嫉妒,必须得指点指点他们,否则不知道老子们的存在啊。所以文艺评论家就应时而生,他们挥舞着中心思想、段落大意、写作特点三面旗帜,继续桎梏和绑架了一代又一代的对于文字有梦想的人。这其中很讨厌很讨厌很讨厌的代表就是散文的特点概括,叫做形散神不散。真叫TM个辩证呢。
就像今天材料中列举的,犹太人王大卫的戒指上写的是“一切都会过去”,那是因为他们家受过一王姓中国人的教育,所以深得中国人的忍耐哲学。于是念书时被人揍,他妈回家告诉他:孩子,一切都会过去的。
而契诃夫小说中的人物,不知道具体是哪个神经病,也有一个戒指,上面写着“一切都不会过去”。这也很简单,很可能这神经病的老子被人杀害,俄国人要强,赶着喝了点儿烈性伏尔加,就发狠对儿子说:一切都不会过去的,你要为老子报仇啊,说完就死了。这神经病为了铭记,就像年轻人文身一样,只不过他把这句话文在了戒指上而已。
世界有时很简单,仅此而已。
点评:往远了看,世界很简单;往近了看,世界好复杂。不过,一切都会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