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别开我玩笑了，今天我去找你们周总，把你争取过来帮我管理人力资源，也是想让你和我一起，见证孕育一个公司的过程。”

“我相信你一定行，我精神上支持你，肉体上你随时需要随时吩咐。”我以这种方式鼓励着牛莉。

“嗯，肉体我很需要，因为我打算这个周末去采购一些衣服，你到时候帮我提。”

“有没有其他福利，比如说送我香吻一枚，温馨拥抱五分钟之类？”

“我考虑一下下。”牛莉故作矜持，接着改变了话题，“乐乐，你再仔细听听这句话。”

牛莉拖动着播放器，让我反复听录音中的一句：“杨晓红的那张卡你要保管好……放心，没有人会把这个人和我联系起来…….”

“刚才我也对这个地方有疑问，这个杨晓红是谁？她的卡又是什么意思呢？”

牛莉也不解：“会不会是他们输送利益的通道呢？”

“你说的没错，莉莉，咱们不妨这么假设一下，杨晓红的卡是刘新华在用，鑫源公司通过这张卡将利益输送到刘新华手里。”我拍了一下头。

“你说的这个绝对有可能。”牛莉也表示赞同。

“如果这是真的话，那就太可悲了。真是人心隔肚皮，刘新华跟了我们董事长这么多年，没有想到反倒是他最后吃里爬外，出卖公司为自己谋利。”

“真有人为了钱什么事情都愿意做？”

“这个不稀奇，”我说，“像他们这些和董事长一起打拼的人，有时候心理失衡是正常的，凭什么他们辛苦这么多年跟着老板，帮老板几个亿几个亿地赚回来，而他们每个月才一万多块钱呢。这些人大多没有接受过职业化的教育，并不了解职业经理人和老板之间的区别，因此没有找准自己的定位，没有搞清楚工作不是从企业取财，而是要给企业添财。如果只是想尽办法从企业取财，总有取完的时候，如果帮助企业添财，那自己也会获得更多的收益。就算老板不给收益，自己也锻炼了本事，以后有机会了，还可以自己开公司当老板。”

“你说得对，这些老员工就是没有找准自己的定位。他们身上唯一的优点就是忠诚，这也许正是你们董事长把刘新华派到合资公司的原因。如果你的判断正确，刘新华连最后忠诚的价值也就没有了，我想你们董事长也将会抛弃他。”

我感慨地说：“希望我的判断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