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想这个4P给他一时半会儿也讲不懂，就敷衍着说，刘总监，这个4P就是比3P多了一P，四个人一起的意思。结果刘总监跟我说他还是喜欢3P。”

我们两个都大笑起来，我说：“你也太能逗他了。”

“薄总监，刚才他就是因为这个事情骂我。他说我玩他，嘲笑他不懂销售，他说4P他几年前就知道了，他这是故意考验我。薄总监，你说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人，昨天他才问了我们部门的人4P是什么，今天就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早就知道。吹牛真的不需要上税，如果要上税，估计他都偷逃好几亿税款了。”

“小强，你不告诉他实情也是你的不对，毕竟人家资历老，你也应该尊重一下。”

“还尊重个屁，他刚才给我说了，下周要是再改不好，就把我的岗位调整到西北分公司去，守边疆。”

“这倒不至于，你只要按他的要求做就行了，错了也是他的责任。”我赶紧安慰小强。

“薄总监，他要是那种愿意担责的人也就好了。上次滚动计划出错的事情，你也知道，公司罚了我五百元，其实还都不是他让我这样做的，瞎指挥。”

我看小强的气出得差不多了，便打算跟他谈谈录音的事情，我说：“你给的录音我听了，确实有一些问题。你能不能想办法帮我打听鑫源公司那个姓张的老总情况，包括姓名、任职、手机号码等？”

“应该不难，虽说鑫源公司是我们的竞争对手，但干咱们这一行的，人员流动性还是比较大，很多人都认识，我最近就帮你办这个事情。”小强胸有成竹地说。

“行，小强，咱们就聊到这里吧，工作还是要干的，你先应付着，下周一公司要宣布关于LO项目的一些事情，到时候情况或许就会好转。”

小强知道我透露到这个程度也是极限了，他也算从我这里看到了一些工作好转的希望，就没有再问什么，跟我道了别，自己就下班了。

小强走后，我拨通了牛莉的电话：“您好，请问是牛总吗？”

“薄乐，你别装了，你的声音拐十个弯我都听得出来。”

“哈哈，看来你对我的声音很熟悉啊，你忙完了没有？”

“刚送走一个客人，你的电话就来了。你不会给我办公室安装了摄像头吧。”

“我要是有精力给你办公室安装摄像头，还不如把摄像头安装到你的卧室，那里以后才是我的主战场。”

“你就贫嘴吧，晚上到哪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