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错了。”
“我的话?”
“关于婚姻这些好听的情理。”
“你是要让我只带着挂毯和一双烛台愤然出走吗?”
“我想的不是你的行李。”
“我认识的一个朋友就是这样做的。别的什么都不带就走了。”
“我很钦佩她。”
“你是个绝对主义者。”
“那是什么?”
“要么全部,要么无。”
“那还有什么?”
“中间地带。曾经到过那里吗?”
“我曾在地图上看过。”
“你应该去那里走走。”
“我来到那儿的时候,可以像其他人一样一圈圈地走下去。”
“我做了什么值得让你这么做?”
“你是个谈论冒险、自由、不带覆层的建筑的人。”
“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你想要的是所有人都想要的——所有的事情。”
“那样有什么错?”
“没有——但你得为此付出代价。”
“所以我想要我的蛋糕,并吃了它?”
“这是可以理解的,考虑到你的历史。”
她笑了,拉起我的手臂,握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