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日本人很喜欢打高尔夫,可能这对他们来说是身份的象征吧,也可能是他们准备在利文斯顿开个什么厂。”
“所以准备把波丁翰用作工厂的社交俱乐部?”
马拉海德对于这个可能性打了个冷战。雷布思站起身来。
“您对我们非常有帮助,先生。还有什么您能告诉我的吗?”
“这个嘛,我们的谈话是非正式的吧,警督?”
“没问题。我猜您不能提供他们的名字吧?”
“名字?”
“那天来吃饭那几个人的名字。”
马拉海德摇摇头:“很抱歉,连信用卡信息也没有。泰尔福特先生按照惯例是付的现金。”
“他给了你很多小费?”
“警督先生,”他笑道,“有些秘密是不能用钱买的。”
“那么我们这次谈话也依例办理如何,先生?”
马拉海德看着坎迪斯。“她是妓女吧?他们那天来吃饭的时候我就这么觉得。”他语气中含着鄙夷,“性感的小东西。”
坎迪斯瞪了他一眼,转向雷布思求救,一边说了几个两人都不明白的词。
“她说什么?”马拉海德问。
“她说她以前认识一个赌棍,跟你长得一模一样。他喜欢穿着短球裤,让她用七号铁头球杆揍他。”
马拉海德把他们送出门去。
6
雷布思从坎迪斯的房间给克拉弗豪斯打了个电话。
“也许有用,也许没用。”克拉弗豪斯说。但是雷布思听得出他很感兴趣。这是好事:只要他有兴趣,就不会放弃坎迪斯。奥米斯顿正在赶往旅馆的路上,准备接替他照看坎迪斯。
“我想知道的是,泰尔福特怎么会插手这样的事?”
“好问题。”克拉弗豪斯说。
“这跟他以前的业务范围差得也太远了,不是吗?”
“就我们所知的情况来说,没错。”
“替日本公司当司机……”
“也许他准备把他的游戏机卖给他们。”
雷布思摇摇头。“我还是不能理解。”
“这不是你的问题,约翰,别忘了这一点。”
“大概吧。”有人敲门。“好像是奥米斯顿。”
“不会吧,他才刚出发。”
雷布思瞪着门:“克拉弗豪斯,别挂电话。”
他把听筒放在桌边。敲门声又响了起来。雷布思向正坐在沙发上翻杂志的坎迪斯做了个手势,示意她躲进浴室去。接着他蹑手蹑脚地挪到门边,从猫眼里往外看。门外是一个女人:值白班的接待员。他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