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生气了,大黄似乎又试图做补救,"要不,我们再去买台车,买个捷达就行,我去给人做陪练吧。"
"你想得出来?!陪练有什么前途??既挣不到钱还有危险,有意思吗?!你能有点追求吗?!"
大黄涎着脸,从背后搂住我,"原来老婆担心我的安全啊!没事,相信我,我对驾驶还有点兴趣,周杰伦在《头文字D》里玩的那种漂移我也会玩!这你知道吧,技术不赖的!"
"去去去,我不同意这个。"
一时间,谈话又陷入僵局。
大黄搂着我,好半天,屋内只听到彼此重重的呼吸声。
这种情形最让人苦恼。睡也睡不着,出去又没地儿待,客厅里四个老人不是虎视眈眈就是冷言冷语,相比之下,虽然我对大黄也诸多不满,但也比待在客厅里好多了。
我烦闷地躺在床上,心里想着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住在这里简直看不到一点希望,也没有半点快乐,而令人好笑的是,在这样的境况里,我还负有对丈夫的义务。
比如大黄,他不会跟我制造情调,也压根不会想到在性事上需要情调,在他想要的时候,他就会跟我要求。不管我的心情如何,他只管索取。
明明我还在生气呢,他却搂着搂着就开始有反应了,便不管不顾地摸索起来,然后厚着脸皮说,"老婆,做功课了!"
"不要。"我这回异常坚决。
"老婆……都搞成每周一歌了,你不觉得有点太冷淡了吗?"
……
无语。大黄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在这种事上,女人总是弱者,男人要对你实施婚内强奸,你只有默默接受。你没有任何需求也得接受,而男人则不同,如果男人不愿意,相信没有女人可以强迫他,那玩意儿如果不配合,女人也无法实施犯罪啊。那么法律意义上的强奸一词,想必是单为男性而定的了。
在大黄进入我的身体的时候,我的脑子里正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如果说我得到了快感,你信吗?
我一定在撒谎。我在骗自己。我希望自己找到一个去维系这个婚姻的理由。
41,
刚到杨林水郡上班,还没来得及跟销售团队熟悉一下,就接到牧阳的通知要跟他去云南出趟差。云南昆明有个大客户和朋友一起准备在我们的项目定几套别墅,作为销售总监得亲自去一趟,随同的还有牧阳和律师。现在做贷款审核很严,律师得去当地审查一些资料,这一次出差估计要去一个礼拜左右。
杨林水郡位于机场高速旁的杨林大道附近,二期规划有不少联排别墅,那里风景优美,别墅外是一排密密高高的防风林,所谓的水郡则稍微有点夸张,其实就是附近有条小河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