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图2-2 还包括一些有关我分析推演的细微暗示。首先,图2-2 显然分化了我们的次标题,逐渐展开了其中的逻辑。我是一个十分注重条理结构的人,后面大家会看到这一点。图中的布局恰当地推动了这些强有力的论点。同时,该图还特别消除了这个观察结果周围的干扰因素,这对进入下一阶段来说是重要的。要一直化繁为简,那么看似复杂的理论就会变得比较清晰。这样一来,简单的图表也可以滤掉那些迷惑人的其他变量,提取出需要使用的要素。
另外,在图2-2 中北美被标上了深色。为了精确地描述,这也是必要的。因为人类的天性会影响人一生中的重要决定和承担的责任,要对人类天性进行评估,首先要求能理解文化的常态。比如,虽然早在2007 年5 月就出现了向正式的养老金固定缴款制度的转型,不过俄罗斯为其公民选择的是养老金推动的退休规划。结果在俄罗斯,退休规划的相对影响发生了重大的偏斜。如果俄罗斯不预先作些调整,这个模式也许无法长久。
因此,在美国,“投资率”在文化上是受到社会规范推动的,这在加拿大更加明显。不过我只关注美国,因为我已经熟悉了这里的文化模式。我之前的观察都限于我的社交圈,之后我拓宽了范围,将国家人口普查数据纳入其中。如果可以的话,我还能将这一理论延伸到其他国家。不过,我尤其关心的还是美国2002年的经济状况,所以我一直沿着这条路进行研究。现在我的目标很明确了。
经过筛选和重点观察,我想知道美国人什么时候付完买房的钱,什么时候付完孩子的教育费。我还想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开始耗费大量精力来规划退休,而系统化和积极的投资又是何时开始。我首先处理了开支的各种变量,用的是我用过的自下而上的方法。我有条不紊,严格要求自己,终于证明了自己直觉的正确性,于是“投资率”诞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