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80年,当洁莉和我到达卡丘拉荷——我在1971年拜访过的谭崔的庙,我们碰到了一对德国夫妇。他们读过一本由一个德国的新闻记者沙提亚阿南达所写的关于他在普那跟师父在一起的书。我们把那本书借过来,一个晚上就读完了。它打击到了我们的头脑,简直是令人难以置信,我们感到非常兴奋。我想:“只要这本书里面所写的有一半是真的,我就一定要去那里。”
最令我感到鼓舞的就是节录自师父演讲的话语,好像它是在讲我的一部分,那一部分是我所熟悉,但是,是隐藏起来的。他鼓励听者在人生的各方面都要绝对真实,每一个片刻都要勇敢进入那个未知的。
六个星期之后,在果阿(Go a )待了一个多月之后,洁莉和我去到了罗杰尼希社区的“无门之门”,在那个时候就是这样称呼普那社区的。门徒,桑雅士(sannyas),都穿着红袍,并且带着一条串珠(mala),它看起来是神圣的,但是对我来讲有一点奇怪。在我的第一道防线消失之后,我发现有很多很棒、很开放的人在那里。那里的女人很美、发光、很柔软、很敞开,而且很具有接受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