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德国南部一个很大的社区,拜恩兰德,筹划了一个八天的课程,由一个很有名的治疗师带领。在那个课程开始之前几天,那个治疗师生病了。身为一个刚毕业的普那咨商师,我就被找去当代理。突然间我发觉自己被丢进一个八天的课程,需要带领四十二个人,当时我还没有带过团体。令我感到高兴和宽心的是,诺拉可以跟我一起去,我被我们新鲜的爱带进令人惊奇的创造力。我们每天都进行得谨慎恐惧,有时候还跌跌撞撞的,但是那个课程被证明带得非常成功,我喜爱那份工作。我发现了神对我的召唤,我终于找到一个能够真正满足我的工作,我觉得很感激能够被接受。
在1984年,在俄勒冈的夏季庆祝会结束之后,席拉——师父的秘书,建议关掉德国城堡的社区,因此我们就加入了柏林社区。我雇用了另外一个医生——那瓦尼特来当班,这样我才能够放更多的能量在带课的生涯上。我们将医疗办公室搬到曼哈德村子里的一个新房子里,这样村民要来看病比较方便。这是我的机会,那瓦尼特想要待在曼哈德继续工作,我想要离开诊所到俄勒冈去。那瓦尼特接下我银行的贷款,我变自由了,没有负债,也没有钱。
结束罗杰尼希史达德对很多朋友来讲是困难的,但是对我来讲是一件喜事。当时我觉得很好,因为我突然变得有一些很美的时间。我的诊所已经卖出去了,我可以享受那个地方的美。就在我们从农场的第二次世界年度庆祝大会回来之后的几天,有一个很大的台风扫过,将城堡的公园里大多数很美的老树都吹倒了。那次台风破坏了城堡里的很多东西,我花了好几个星期的时间做木工,同时开着推土机来清理那些被搞得一团糟的东西。当我们开着挖土机隆隆地穿过森林的时候,三岁大的宾杜常常坐在它的铲子里面高兴得吱吱叫,我终于有时间跟他和诺拉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