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末,我和奇异果参加了一个以gay为主的月饼party。现在不是中秋节,我不知道主人哪里搞来这么多月饼。
黑胶旧唱片放出旧上海的吱哑软语,暗示着摩登绝望的旧上海一去不回。奇异果以一种端庄而柔美的姿态轻握着我的腰带着我满场飞旋,我们根本不会跳这种舞,我们在乱跳。
我愿意把奇异果的双肩和头颅看成是我的三盏明灯,这种感觉让我幸福。他总是可以令我寒风一阵香,他说美只有爱才明白。
从party出来我们去了刚开张不久的DD’S。
DD’S在幸福路上,是上海第一个放黑胶唱片的跳舞俱乐部。
DD’S是那种西方男人和上海女孩调情的地方。
每次去DD’S,我都只是坐在最高的地方看,看老外男人和上海女孩,这里还有很多年轻漂亮的日本留学生。所有的人挤在一起跳舞,这里的音乐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喜欢underground一点的舞曲,它们更能够打开我的身体。记得DJ纽扣说过,其实中国人从胎教开始就underground,可是现在大家都以为自己是白领了!
这里到处都是镜子和红色丝绒,今天奇异果一直陪我坐在那里看,人太多,空气太糟糕,奇异果一直在为我搧扇子。
回家的时候奇异果说今天去你家吧!
我们走在马路上,奇异果说这个城市太晕,24小时都有完全不同的人在街上活动。
我说外滩很漂亮,但藏着很多穷苦的人,这让我感觉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