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为什么这么晚回家呢？学校放学是五点左右。”

少年沉默了一下，回答：“跟同学玩。”

“那个怪人站在你面前，你看到她长什么样？”

“是个女的，穿着连衣裙，披头散发的，看不清面孔，就看到她露出一张大嘴巴，裂到耳朵那边，我就吓得跑了。”少年紧张地比划了几下。

“你以前见过类似长相的正常人吗？”

少年摇摇头，他或许并没有清楚地理解李慕的意思，在这之前可能这个怪人以正常人的身份在少年面前出现过，如果她要吓人，必定先要选择目标。

“好了，你去上课吧，叫那个进来。”

进来的是一个小胖子，个头比刚才那个要矮一点，不过，他们的脸部表情似乎很相似。他身上的衬衫应该是新的，却有些地方破旧了，很明显是会折腾的孩子，因为安安静静地坐在教室里学习是不会弄成这样的。

这让李慕想起他上高中的时候，有一个类似的小胖子，抽烟喝酒样样都会，老爸是某个公司的老总，他们俩原先还玩在了一起，后来由于什么矛盾打了一架就疏远了。其实，他们两个根本不是一路人，那个小胖子和社会上的混混有交往，有点黑社会性质，而他当初只是在学校里闹闹，顽皮而已。

“你叫王勃？古代诗人的名字，你记得那个裂口女的相貌吗？”

“不记得。”少年摇摇头。

“那她有什么其他特征？”

“不知道，反正是个女的。”

“是个女的，你就跑啊？”

“她有一张大嘴，裂到耳朵根，眼睛藏在头发里，满脸皱纹，反正很恐怖！吓得我撒腿就跑了。”少年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

“那她有没有追你？你有没有看到她飞起来或者其他常人做不到的行为？”

少年摇摇头说：“我不知道，我一直跑回了家。”

“好了，你出去吧。”

少年点点头，门还没有完全拉开，就像猴子一样顺着门缝挤出去了。校长随后推门进来，不过，李慕却起身向门口走去，校长也就转身一起走出来。

“怎么样？”校长似乎很感兴趣地问。

“他们两个人是不是经常一起玩的？”李慕反问校长。

“好像是，怎么了？”

“没什么，我看他们是同一类的学生，学习成绩大概都不好吧？很贪玩好闹事，对吧？”

“对。”校长用佩服的眼光看看李慕，不愧是市刑警队的。

“目前没有什么进展，同样都是没有看清楚，当时的时间是傍晚，光线昏暗，他们又是未成年的孩子，吓得撒腿就跑，脑子肯定一片空白。”

“你觉得他们是看错了，对吧？我也觉得他们肯定是看错了。”校长正为学校附近发生这样的怪事而发愁，这可能直接影响到以后的招生：一所附近经常出现妖怪的学校，哪个家长会放心把孩子送到这里来上学？所以，他希望只是错觉。

“不是，如果是一个人看见这么说，可能是错觉，可是，别的地方也有人看到类似的裂口女，这也就是说可能这是真的，我指的是存在那样一个事实，至于裂口女这种怪物，未必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