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说:“才三个字啊?”
大师兄说:“哦!应该是四个字,没道理呀!”
……
村姑把我们领到她家歇息。一杯茶还没有喝完,她丈夫竟然回来啦!
夫妻俩破镜重圆,缠绵的劲儿不必多说。
“水神娘娘怎么这么快就放你回来啊?”师父问。那男子说:“我被他们带到水神宫,水神娘娘指着一堆财宝说要是我不娶田螺美少女为妻,这些就归我啦!我决定要财宝;后来水神娘娘又叫来美女,让我随便选,结果我全选;最后水神娘娘莫名其妙就把我放了,什么东西也没让我带走!”
“你这个烂人!水神娘娘怎么会把这种贱人放了呢!”二师兄生气地说。
男子又说:“我好像记得她在我临走时说了一句——‘死丫头,和这种烂人成亲,折磨死你。用不着我惩罚你了!’”
……
“老婆,晚上给我做什么好吃的啊!”
“炒田螺!”
动感二年 12月15日
虽然已到冬天,但在这南鄙之地,气温依然很高。
晚上睡觉是件难事儿,为什么,就因为蚊虫太多,咬得我们载歌载舞,体无完肤。二师兄打死一只蚊子,被师父这个白面和尚骂了一夜,说是出家人不能杀生……于是我们痒得整夜抓啊抓。
夜里,我被咬得睡不着,就和大师兄、二师兄商量。
“既然师父不许杀生,那我们就把蚊子赶走!”二师兄说。
“你白痴呀!要是能赶走,它还叫蚊子吗?”大师兄道。
我想了想说:“不如这样吧,我们变成蚊子,和它们说一声,让它们放我们一马,日后定找口肥猪来报答它们……”
“这不也是白说嘛!蚊子能听咱们的吗?”二师兄说。
“要不就骗它们,说大小非减持停止啦,让它们赶快买股票。”
“净瞎扯!股蚊去买股票啦,那不炒股的不还都在嘛!”
“那就再告诉它们那边有艳舞表演。”
“白痴!吸血的都是母蚊子!”
最后,争执不下,就采用了我的方法。
我们三个变成三只帅哥蚊,飞到师父身上,师父身上竟落了二十多只蚊子正在吸血,死秃驴睡得还挺香,口水流得很飘逸……
一只正在吸血的蚊子看到我说:“新来的啊,保护费交了没?”
我们点点头,说:“这个秃驴的血味道如何?”
“Shit!味道还不如臭鸭蛋水!咦?怪了,刚才那三个傻x到哪儿去了?那头猪,血倒是有点意思……”
这时,大师兄灵机一动,对那只蚊子说:“我觉得咱们这样叮人有点太残忍了吧!吸血就算了,还让他们痒得受不了,能不能像我这样……”
只见大师兄,也叮在师父胳膊上,把针轻轻地刺进去,吸完血后慢慢拔出,然后用酒精棉球在针口上轻柔地揉了两下。
耶!这绝对是我见过的最体贴、最善解人意的蚊子啦!
“切!卖弄什么呀!不就是酒精棉球嘛!我们也有啊!“那只死蚊子说。
“那我们怎么没看到你们用啊?”我问。
“不是我们不用,是观音大士提前交代啦,对这几个不准用,还要给他们撒上这东西……”
我们一看,都傻啦,原来那死蚊子手里拿着一个小桶,桶上写着:痒痒粉。
动感二年 12月16日
经过这几年我们同妖魔之间的斗争,我总结并摸索出了一套有效的战略方针:
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亡我乐。
敌饭我舞,敌睡我歌,敌歌我睡,敌舞我呸!
这样非把妖怪折磨疯了不可!
动感二年 12月17日
世界杯足球赛开始啦!我、二师兄、子龙和白龙马是铁杆球迷,于是,只要是有比赛,我们指定要找个地儿看转播。
师父一开始不能理解,成天用自杀来威胁我们,但后来被我们看球的气氛和对足球的热情所感染,也就不闹了,有时还拉着大师兄来研究足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