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拿你没办法。听好啰,这可是俺最后一次帮你!”
尽管忠助面有难色,但他没再追问便答应了。
富治原以为只要顺利达成夜淫,便能获得肉体满足不再想起文枝。但现在他急着想见文枝,与其说是他想解开心中疑惑,倒不如说他已经坠入情网而无法自拔了,只是这时他还没察觉到自己真正的情愫。
就在他躲在寥落阒静的神社内,神情不安地探窥四周的动静,直到文枝现身的时候,他才终于明了自己的情意了。
坦白说,富治不认为文枝会前来赴约。仔细想来,他没有约定就贸然闯入文枝的房间,还夺走了她的童真,她不来是理所当然,而且也绝无赴会的义务。
不过,富治看见文枝居然前来赴约,突然感到自己是多么罪孽深重!以往他不曾对交合过的女子滋生情意,此时却对文枝充满着爱怜。
“俺在这儿。”
富治从神社的暗处探身招手,文枝认出富治再次环顾四周以后,疾步地往那里奔去。
富治打量着文枝那圆滚的脸颊、脖颈,裹在和服里的身体曲线,使他回想起抚摸文枝娇躯时的欲情快意。但是当他脑海中清晰浮现出她所流出的童真之血时,却又令他感到揪心般难挨。
他原本想提出的疑惑,此刻已忘得一干二净了。现下,他只想着恳求文枝原谅自己那夜的恶行。富治在文枝面前,啪的一声双膝跪落,齐手抵在草地上。“原谅俺!俺不知道你是个处女,竟然闯进去夜淫。实在是因为在毒鱼的时候,你长得太可爱了,我才忍不住……”
富治明白这根本不成理由,只能猛地磕头赔罪,除此之外他不知如何是好。蓦然,他感到文枝蹲了下来。
他抬起头来,文枝对他说道:“谢谢您送我那尾大樱鳟。”
“咦?”
富治纳闷地注视着文枝。
“可以听我说些话吗?”
文枝不待富治回应,兀自坐到地上。
“啊,好啊……”
富治浑然摸不着头绪,开始听着文枝说话。
文枝说话的腔调比都会女子还要字正腔圆,听起来非常悦耳。听说她的父亲训诫她不准使用粗鄙的方言,从小就让她跟随菩提寺的住持学习标准日语。
听着听着,富治才明了文枝受到父母的溺爱与呵护远超过他的想象。文枝说,小时候她对此颇感幸福,但长大懂事之后,却觉得被压抑得快喘不过气来。最令她苦恼的是没有任何人前来夜淫。她都已经长到二十岁了,还未曾体验过男女的情事。村内年轻姑娘们聚会的时候,偶尔会聊起男人和夜淫的话题。文枝尚能忍受因无法融入谈笑而被冷落的感觉,但很久以前她便烦恼着自己是否没有女人的魅力?
听到这里,富治不敢告诉她,那是因为你的父亲太可怕了,没有男人敢越雷池半步,于是他婉言安慰她,因为你长得太可爱了,反倒让男人望而却步哩。文枝信以为真,嫩颊羞赧得泛出阵阵红晕。那模样真是纯真可爱。
“毒鱼那天,家父正巧去鹰巢办事,因此不在家……”文枝接着往下说。
小时候父亲还允许她去溪里毒鱼,可等她初潮以后便严厉禁止她参加了。后来,她终于下定决心探问最要好的手帕交们,方知她们常借着毒鱼的时候,与男人暗中约好夜淫。此时,她才知道原来父亲这样做是为了杜绝登徒子上门,于是她开始罕见地对父亲心生不满。
因此,她趁着父亲不在家的时候,偷偷地溜去参加毒鱼活动,期待着有男子向她搭讪。
富治不清楚文枝的手帕交们是如何形容夜淫的经过,但他觉得文枝未免太相信她们的说法了。虽说偶有那样的情形,但毒鱼活动并非专为夜淫而举办的。
“我还穿着最喜爱的和服参加,却没有任何男子前来搭讪,让我沮丧得都快哭出来呢,心想不如干脆回家去,否则留到最后,还是无人问津,岂不是太悲哀了。”
就在这时,她恰巧与富治迎头碰个正着。
文枝原本就这样期待着,没想到对方连名号也没报上,只将樱鳟强塞在她手里,便飞也似的逃上岸了。这名男子中途回头时,她仍尽力绽放出最灿烂的笑靥,但男子依旧没有折回来,她只好沮丧地返家。
然而,就在文枝疑惑自己是否缺乏女人魅力的那天夜里,当她忽见富治正要趴身而来的时候,与其说她是害怕,毋宁说雀跃不已。文枝只讲到这里。
听着文枝的描述,富治觉得文枝的心理很是扭曲,告诉自己应该立即收手;但他已经不可自拔地爱上文枝,想把她占为己有。他有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冲动……
富治对文枝的情意为何有如此剧烈的转折起伏,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他内心挣扎了半晌,最后情感打败了理智。
富治粗声粗气地问道:“跟俺做的时候,会疼吗?”
文枝倏忽露出惊讶的神情,旋即涨红了脸蛋。
“怎样?到底疼不疼呀?”
几经逼问,文枝终于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别担心,第二次就不疼啦。俺会让你很舒服的。”
富治把瞪大眼眸的文枝粗暴地拉扯过来,顺势把她按倒在草地上,开始抚胸吸吻起来。 文枝的唇缝并未发出抗拒的言语,反而是呼出娇喘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