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并非维果罗夫的拥趸。既然身在阿姆斯特丹,见到那些精巧的本地时装设计店铺,就自然想到了维果罗夫。想到维果罗夫的真正原因,则出于个人经历:那日从北京飞到了瑞典的斯德哥尔摩,我在阿兰德机场的免税商场打翻一瓶维果罗夫的香水,那一股浓郁的甜美味道一直伴随我从斯德哥尔摩转机,飞到挪威的奥斯陆。那股甜味伴随我几日,寻找住处,安顿行李,新城市新生活居然是以这种维果罗夫的味道开始。那款香水叫Flower bomb Perfume,港译“维果罗夫炸弹”,是烟雾炸弹,暖中有甜,甜中亦似乎带着一种慌乱。那一次意外,淋一身维果罗夫像是一次告别,告别斯德哥尔摩,告别以前,告别热闹和喧嚣,一头扎进万里淡然的北欧风雪……
如今,在初秋的阿姆斯特丹,搭乘火车,到郊外的风车村,一睹荷兰的田园风光,是何等的休闲和畅快呢!那些风雪、孤单,一个人在路上的慌乱、尴尬、周折、紧张、小怨愤都被遗忘。这一片荷兰农田,让我想到梵高的《麦田上的乌鸦》。望着风车村的稻田、被风吹动的风车、满地的奶牛,闻到偶然飘荡过来的荷兰奶酪香味,内心安稳。
我并没有选择在郁金香盛开的季节抵达荷兰,去触摸满地的郁金香。有时候旅行,更多的是关乎自我的梳理。行走的意义在于一些意料之外的奇遇,维果罗夫以及阿姆斯特丹——倒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