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我们,结婚的男人啊!我们出卖了自由说话的权利和舒适的生活,像个奴隶一样没有自由地与妻子生活。然而,你们说,拥有嫁妆之后,我们难道不该付出吗?唉,嫁妆!浸透女人胆汁的苦物。与妻子的胆汁相比,丈夫的胆汁真是蜂蜜了。受伤之后,男人的表现是宽恕,女人却只会用辱骂向伤口撒盐。
完全弃绝婚姻的里奥尼迪斯引述了占卜者亚历克西斯的诗句道:“不幸的我们,结婚的男人啊!我们出卖了自由说话的权利和舒适的生活,像个奴隶一样没有自由地与妻子生活。然而,你们说,拥有嫁妆之后,我们难道不该付出吗?唉,嫁妆!浸透女人胆汁的苦物。与妻子的胆汁相比,丈夫的胆汁真是蜂蜜了。受伤之后,男人的表现是宽恕,女人却只会用辱骂向伤口撒盐。伤害人时,她们总是将过失全部抛在丈夫头上,全然忘记谁该统治谁,谁不该统治谁。尽管一点事儿也没有,她们总是信口雌黄地说,她们有病。”
色纳库斯在《睡眠》中说道:“雄蝉不是很幸福吗?雌蝉总是伏在旁边,一点声响都不发。”
菲莱塔鲁斯在《玩科林斯游戏》中说道:“伟大的宙斯,她的眼神多么温柔动人啊!毫不足怪的是,对于情侣来说,处处都是圣殿;对于妻子来说,找遍整个希腊,竟无一处胜地可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