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我的意思是有时间你一定要过来看看。”
“哦。”
“喝一杯。我想让你看看我的……”什么?我很好奇。版画?
“库房。”
“你的库房?”
“是的。我有一个很棒的库房。”他沉静地说道。
“真的?”我想象着那里有一堆生锈的园艺工具,结满蜘蛛网的自行车和破碎的花盆。
“或者也可以等到我完工的时候。”
“谢谢,”我说道,“我记住了。”
“那么……”丹把铅笔别到耳后,“我想我最好还是去找找那个卷笔刀。”
“祝你好运。”我微笑道。“再见。”他走了出去,透过窗户向我挥了挥手。我也挥了挥手。“真是一个古怪的人。”我低声说。
丹离开10分钟以后,陆续进来了一些客人,其中至少有两人拿着《黑与绿》。我尽量不以提供帮助的名义去打扰他们或太明显地盯着他们。爱马仕包包和一些昂贵的珠宝都在带锁的玻璃柜里,但是我还没有在衣服上贴上电子标签,以免破坏衣物的面料。
到12点的时候,大概有10个人进门,我也做成了第一笔生意—— 19世纪 50年代的紫罗兰图案的泡泡纱背心裙。我有种想把这张收据装裱起来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