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300英镑?”拍卖师询问道。他看着我,我点点头。
“1 350英镑?谢谢您,先生。”我感到脉搏加速。
“1 400英镑?谢谢您,女士。有人出价 1 500英镑吗?”这个男人点
点头。该死!“ 1 600英镑?”我举起了手。“先生您愿意出 1 700英镑吗?谢谢您。”我又瞟了一眼我的对手,注意到他抬高价格时的平静表情。“有 1 700英镑吗?”这个看起来温和的家伙不会阻止我要得到这条裙子的决心。我又举起了手。
“1 750英镑——还是这位女士。谢谢您,先生 ——您现在是 1 800英镑。 1 900英镑?您还跟吗,女士?”我点点头,兴奋的外表下,怒火熊熊。“那么 2 000英镑?您还出价吗,先生?”那个男人点点头。“有谁出2 100英镑吗?”我举起手。“那么 2 200英镑?谢谢您,先生。还是您的,先生,现在是 2 200英镑……”那个男人侧头看了我一眼。我又举起了手。“现在是 2 300英镑,”拍卖师高兴地说道。“谢谢您,夫人。还有 2 400英镑的吗?”拍卖师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同时伸长右手指着我的竞争对手,仿佛要把我们锁定在竞争之内——熟悉的伎俩。
“2 400英镑?”他重复道。“还有这位先生在和您竞价,女士。”我点点头,肾上腺素灼烧着我的血管。
“2 600英镑?”拍卖师说道。随着紧张气氛的攀升,我可以听到有人在座位上坐不住了。“谢谢您,先生。有人开价 2 800英镑吗?女士——您出价 2 800英镑吗?”我点点头,仿佛身在梦中。
“那么 2 900英镑,先生?谢谢您。”后面是一片窃窃私语。“我听到有人喊 3 000英镑……
3 000英镑吗?”拍卖师看着我,我又举起了手。
“谢谢您,女士——那么现在是 3 000英镑。”我在做什么?“出 3 000英镑……”我没有 3 000英镑——我必须放弃这条裙子。“还有高过 3 000英镑的吗?”这是可悲的,但是这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