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到浴池里以后,阿旭突然抱住了佐伯阿姨,像个婴儿似的,用嘴巴紧紧地叼住了佐伯阿姨的乳头。
“被他给咬了哟。就这儿!”阿姨指了指自己的右胸又追加了一句,“都渗出血了。”说罢,一声叹息。
“对不起!”安子缩着肩膀低头表达了歉意。与其说是赔礼,不如说困惑的成分更大些。安子极力将困惑放在一旁,一种难以抑制的情感自心底涌出。
“给他擦洗身子的时候也很麻烦呀!他死死地贴在我的后背上就是不肯离开。就是跟他说‘快别这样了’,他也根本不听我的。到最后,居然戏谑地咬起香皂来……”
“戏谑”这个具有戏弄、诙谐之类意义的方言,变成了一根芒刺,深深地刺痛安子的心。阿旭那张令佐伯阿姨目瞪口呆,却是嘿嘿笑着的面孔,浮现在他的眼前。于是安子几乎就要呻吟起来。
安子再次默默地低下头去,比先前低得更深。
“发生什么事了?今晚的阿旭可是怪怪的呀!真的!”
“对不起!真是对不起了!”
“我说,安子啊,发生什么事了吧?如果需要我帮忙出主意的话,尽管说来听听好了。说吧!养育孩子还是女人知道得多呀!”
“俺会好好跟阿旭讲的。明天就让他给您赔不是。”
“我可不是那个意思呀。我说,你真的不用客气,有什么就跟我直说好了。别看我这样,可也养育过两个孩子呢。怎么说也比安子你经验丰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