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红美子冷若冰霜地说完便缄口不言。
信也遏制不住心头联想,片刻后忍不住开口问道:“昨天有男人来过这房间吧?”
闻言,红美子“噌”一下抬起了头。
“昨天你没去补习学校?”
“你以为我去了吧?但其实我就在房内。”
严格来说,信也撒了个谎。因为一下课就急急忙忙跑了回来,信也只看到那男人离去时的背影。尽管如此,目击到的情景毕竟让他最近以来的开朗心情烟消云散,十分不快。
仿佛要将那以后淤积的不爽一吐为快,信也继续撒谎道:“你知道吗?住在下面,对楼上的动静知道得一清二楚。”
“你想说什么呀?”
红美子好像突然警觉了,弯过腿,换成了正襟危坐的生硬姿势。信也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已和她隔着矮脚桌正面相对了。
“那男人看着和我那不像话的老爸一个年纪吧。难道有家室的男人技术就那么好?”
“你年纪不大,说出的话怎么如此下流!”
红美子抬头看着信也,脸上交织着愤怒和恫吓的表情。再次回过神来时,信也已经把双手放在矮脚桌上,膝盖跪在了地上。
“就算我是孩子,和你的年纪差距也比他跟你的小吧!”
之后的事情,信也已记不清顺序了。他一把推开矮脚桌,把手放到红美子肩上,她发出一声小而尖的惊叫。
清醒过来时,信也已把红美子按倒在榻榻米上,压着她的双肩。吊带背心一边的带子已经滑下,单薄的胸口若隐若现。信也的心脏在肋骨内侧像弹球般怦怦跳个不停—这之后该如何是好?
红美子侧过脸,紧闭着双眼。看她嘴唇翕动,信也以为她要大声喊叫,心中不禁一惊,听见的却是细不可闻的声音。
“别让我瞧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