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很快对陈瑾的身体失去了兴趣。两人的家庭作业,周期越来越长。从短跑,中长跑,变成了马拉松。原本就意兴阑珊的陈瑾有种如释重负的心情,仿佛被判无期徒刑的囚徒终于获得大赦,重新见到高墙外的阳光。
有一次,陈瑾夜宿结婚已经有些年头的表姐家,无意中看到表姐家囤积的如同粮草库一般充足的避孕工具,不好意思地问:“你们 需要这么大的供应量?”表姐若无其事地说:“总不能到关键时刻临阵退缩去买作案工具吧?”陈瑾更加惆怅。“你们难道不是吗?”在表姐的逼问下,陈瑾无奈地叙述了自己的婚姻生活。表姐惊诧地叫道:“你们结婚才多久啊,怎么就坐上无性婚姻的大篷车了?”
这趟大篷车不是短线旅游,而是没有终点的环球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