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闹钟是这样
还有交通灯、上司、法庭指定的为你的滥用药物提供咨询的专家,等等
我们对这类事情的第一反应都是服从,因为这样做比较节省时间和精力。在某些情况下,我们连想都不会多想。比如,“尽管我不觉得一礼拜去见一次夫妻关系顾问,付上五十块钱,能对我们已经如此糟糕的关系有什么帮助,但我跟凯伦说我会去。我不想再为这些事磨嘴皮子了,所以我希望只要什么都答应,就能落个清净。”
很快地,我们学会多走上十五分钟的路,而不是穿过草坪走捷径,因为我们自动给予了“禁止践踏草坪”的标记以驾驭我们的权力。
僵尸从来不会给予其他事物驾驭自己的权力
对世上万物,从天上到地下,从自然到超自然以及其他,僵尸大概是最自由的一种。
僵尸带着能令存在主义大师让·保罗·萨特脸红的自信与坦然,它们随心所欲、随时随地做自己想做的一切。僵尸已经发现没人能对它们发号施令,能限制自己行为的只有自己。
人类想到:“尽管我很想,但我不能杀人。如果我杀人,我就会被杀或坐牢。”
僵尸想到:“如果我想,就能去吃那家伙的脑子,然后被杀或坐牢,爱咋地咋地。”
这个例子描述了僵尸和人类的不同。人类被驯化和禁锢得自动屏蔽了他真正想做的事情,而极端自由分子僵尸则勇往直前。
当人类问“我能这么做吗”的时候,他的意思是:“这合法吗?我会惹麻烦?人家让我这样吗?”
僵尸则只在意是不是有力气做这件事,它会自问:“我拆不拆得掉这个障碍?那个胖小子能跑过我?我胸口上插着这支剑,能穿过那道门不?”
僵尸可从来不会想:“穿过这扇门会不会给我带来麻烦?吃了那个胖小子会显得我很没品位?胸口插剑走过大门是不是很不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