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照片递回去,凯斯勒赶忙缩回双手放了下来。
我对他说:“您得把刚刚告诉我的内容再说给探长赖恩听听。”
凯斯勒后退了一步,说道:“我不都告诉你了吗?”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从腰带上抽出手机,是佩尔蒂埃。“又接到一个关于贝勒梅尔案子的电话。”
凯斯勒绕过我,径直朝接待室走去。我朝他晃了晃照片,他摇摇头,急忙走下大厅。
“可以让‘牛仔’走了吧?”
“我马上就来。”
“好。他的姐姐已经开始给他准备葬礼了。”
我挂断电话,转身来到大厅。现在大厅里只有我自己。好吧,那我就把照片给赖恩。他手上应该有那些“监督员”的名单。如果他想跟进这个案子,可以找到凯斯勒。于是,我按了电梯。
快到中午时,查尔斯·贝勒梅尔的报告完成了。报告结论是,虽然案情蹊跷,但“牛仔”人生旅途的结束是自己的愚蠢一手造成的。吸毒,腾云,丢出①。不,贝勒梅尔应该说是掉下烟囱。他当时在那上面干吗呢?
吃中饭时,拉芒什告诉我,在手术台上给费里斯的头部扫描有难度。X片显示头部只有一个弹片,而且他的后脑勺和左脸骨头都碎掉了。拉芒什还说,因为猫咪的破坏,已经无法用X光识别金属痕迹,所以我的分析结果非常关键。
而且,费里斯倒地时,双手先着地。尸体腐烂使得枪击残留物测试的结果也不准确了。
1点半,我又下楼来到了太平间。
费里斯的尸体从喉咙到耻骨都已经打开,器官装在带盖的容器里。房间里的臭气已经到了极致。
赖恩、摄影师,还有早上见过的其中两个“监督员”也都在那里。过了5分钟,拉芒什点头示意尸检继续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