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恩却露出一脸的无辜，“我并不是在催你。”

我从纸筒里拽了几张纸巾，说：“那你说说你对案子的看法。”

赖恩把贝勒梅尔推到一边，侧倚在我的工作台上。

“跟他家族的正统教派有关。”

“是吗？”我假装很吃惊。

“那个‘披头士四人组’就是来确保尸检是按照犹太教规实行的。”

“他们是什么人啊？”我把纸巾揉成团，扔掉了。

“拉比，都是犹太教堂的成员，其中一个是亲兄弟。想知道他们的名字吗？”

我摇摇头。

“费里斯要比他的亲戚世俗一些，曾经在米拉贝机场附近的一个批发商店经营进口生意。他跟他的妻子说，周四和周五要出城两天。按照——”赖恩拿出一个便笺本看了一眼。

“米瑞亚姆。”我补充道。

“没错。”赖恩诧异地看着我，“按照米瑞亚姆的说法，费里斯正在把生意做大。周三大概下午4点的时候他打电话说要外出，周五晚点的时候回来。但直到太阳下山还没回家。米瑞亚姆猜他可能有事耽搁了，也可能并不想在安息日那天开车。”

“他以前也是这样吗？”

赖恩点点头，“费里斯没有打电话回家的习惯。周六晚上他还没回家，米瑞亚姆才开始找他。家人都没有见过他，秘书也没有看到他。米瑞亚姆不知道他在盘算什么，所以决定相机行事。周日早上她去批发商店查看了一下，当天下午她就向警局报警说她的丈夫失踪了。警察们说如果他丈夫周一上午还不出现的话就会正式调查。”

“这么成功的人还要把生意做大？”

赖恩耸耸肩，“总有这样的人嘛！”

“费里斯从未离开过蒙特利尔？”

“拉芒什认为他给米瑞亚姆打完那个电话后没多久就死了。”

“米瑞亚姆的说法靠得住吗？”

“目前看来没问题。”

“而且尸体是在壁橱里发现的？”

赖恩点点头，“墙壁上全是血和脑浆。”

“是什么样的壁橱？”

“楼上办公室外面的一个小储藏间。”

“猫咪们怎么会跟他在那里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