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特斯，连你也——②”赖恩模仿恺撒的台词。

“树木的新年节日。少了什么东西吗？”

“珀维恩斯强调那里没有东西值得一偷——电脑很旧了，收音机更古老。库存也不值钱。不过她正在清点。”

“她为他工作多久了？”

“从1989年开始。”

“费里斯的背景有没有可疑之处？比如熟悉的合伙人？仇家？赌债？被抛弃的情人？甚至是男朋友？”

赖恩摇摇头。

“有没有他自杀的线索？”

“我还在查，但目前还没有任何线索。婚姻稳定，1月还带着夫人去了佛罗里达的度假胜地伯克。生意算不上很红火，但日子还是蛮稳定，尤其是请了珀维恩斯后，这是珀维恩斯本人也承认的事实。据他家人说，没觉得费里斯有抑郁的迹象。但珀维恩斯认为他最近几周非常郁郁寡欢。”

这让我想起了凯斯勒，于是从实验服的口袋里抽出照片。

“这是‘披头士四监督员’中的一个送的礼物。”我把照片递给他，“他认为这是费里斯的死因。”

“什么？”

“他认为这是费里斯的死因。”

“布伦南，你可真是让我讨厌死了。”

“我最擅长的就是这个。”

赖恩仔细地看了一下照片。

“‘披头四’里面哪一个？”

“凯斯勒。”

赖恩微微皱了皱眉，放下照片，把他的便笺本往后翻了一页。

“你确定？”

“他只告诉了我这个名字。”

赖恩抬起头时，眉头已经舒展开来。

“监督尸检的人当中没有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