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和此前尼尔森在美国无线电公司开展的研究一样,阿莱的实验表明,占星术在物理现实中也有一定的基础(日食期间的星体排列和占星学中的星体合点类似)。在进一步的实验中,他也有了一些更有趣的发现:影响并不是各向同性的,也就是说,并不是均衡地向各个方向传播。它具有科学家们所谓的各向异性特点,也就是通过特定的方向传播—从太阳到月球到地球。
这些年来,也曾经有些人希望验证一下阿莱的研究发现,结果却各有不同。1999年,美国航空航天局的物理学家戴维·内弗(David Noever)博士计划在当年8月的日食期间开展实验,验证一下阿莱的研究发现。他成功地说服几家欧洲实验室(还有中国的一家实验室,因为中国也处于此次的日食带上)准备了钟摆。阿莱为内弗撰写了篇幅很长的情况介绍,解释说实验设备、程序和方式都非常特殊。他不无惋惜地指出,20世纪70年代和80年代一些较新的尝试结果令人痛心,甚至暗示说许多实验甚至从开始筹划就注定了要失败。
“科学已经沦落了(至少40年)。我的实验不仅没有得到(妥善)跟进,甚至还被成功地遮蔽了起来。”他写道。3看看随后发生的事情,我们确实很难对他的说法提出异议。
置阿莱建议的程序于不顾,内弗博士在世界各地展开了实验,使用的钟摆正是阿莱认为很可能不会带来积极结果的类型。日食结束后—美国航空航天局在网站4上标榜这次实验是 “阿莱效应”的最终答案—内弗仅仅收集了一下数据,然后就彻底玩起了失踪。按照计划,他本该为Aperion出版社的一本引力方面的论文集5撰写一篇关于这次实验的特约文章,可是据编辑马修·R·爱德华(Matthew R. Edwards)讲,内弗始终没有提交文章。“是的,很遗憾,我们始终没收到戴维·内弗的文章。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就是杳无音信。毫无疑问,他的欧洲同事也有同样的遭遇。他们说他离开了美国航空航天局,还带走了全部实验数据!有谁知道这背后有什么故事,以及1999年实验数据的去向吗?”6
内弗和他的团队成员再次露面是在一家私人网络公司,而且他几乎没有作过任何关于1999年日食期间实验结果的评价。最后,有些实验结果在开展实验的国家得到了发表,但是,尽管使用了错误类型的钟摆,有两个实验还是得到了积极的结果。一个实验的结论是,“观察到的偏差处于预期的承受范围内,不应被视为异常情况。”7我感觉这种说法有点儿让人好奇。你看,问题在于根本不应该有任何“观察到的偏差”。钟摆不可能向后旋转。就是这么回事。他们的说法实际上应该是:“噢,我们发现了相同的效应,不过我们轻描淡写地处理了。”
在我看来很有趣的是,在英语国家,如果不是因为美国航空航天局沃纳·冯·布劳恩博士的辛勤工作,那么几乎没人会知晓莫里斯·阿莱和他的实验情况。探险者1号发射出现离奇的外来能量效应之后不久,冯·布劳恩就开始悄悄地探寻世界各地涉及重力的各种实验。(请注意:和探险者效应一样,阿莱效应跟重力本身没有任何关系,但在那个时候,因为谁也不懂扭力和超维物理,大家认为可能引起所观察到的现象的唯一一种力就是地球引力,因此冯·布劳恩在这方面下工夫。)他最早接触的是联邦德国理论物理学家伯克哈德·海姆(Burkhard Heim)。海姆写了一篇文章,探讨利用某种统一场方程式为太空旅行创造“节能场推进系统”。冯·布劳恩很快就发现,原来海姆没有钱进行实验,于是求助于阿莱,安排把他用法语撰写的研究文章在美国用英语发表。毫无疑问,从这些举措可以看出,冯·布劳恩很清楚当时的物理学模式存在某种严重的纰漏。同样很清楚的是,他想出了某种办法来解决系统旋转带来的额外能量问题,因为我们确实登陆了月球并且返航,而且现在可以轻松地让两个航天器会合对接。但在太空时代的初期这却是很难实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