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顺臣掏出脖领下的蝎玉环,取下来递给了斯蒂文,前面驾车的那华也把自己的蝎玉环取下,递了过来。斯蒂文在太平洋上颠簸了许多天,夜不能寐,他等待的就是这一刻。
尽管街上行人熙熙攘攘,车子拐来拐去,颠簸得很厉害,斯蒂文还是用随身携带的一把结构复杂的卡尺把两枚蝎玉环仔细地测量了一遍,又从包里取出一个精致的黑盒子,递给了姬顺臣,说:“古人没有先进的工具和精确的计量方法,不可能手工制造出两块大小厚度分毫不差的玉制品!”
姬顺臣从斯蒂文博士手里接过盒子,慢慢打开,看见里面是一把和博士手里一模一样的卡尺,他取出来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着,这种精密的测量仪器,还是第一次看到。
斯蒂文见状,忙补充了一句:“呵呵,姬先生,它可以精确到一百微米!是目前世界上最精确的手工测量仪器,作为见面礼送给您了!”
一根头发丝的直径大约是零点零七毫米,也就是七十微米左右,这一点常识姬顺臣心里很清楚。
“呵呵,谢谢博士,作为回赠,我的蝎玉环可以陪您在西安度过一个礼拜的夜晚!”
“不胜荣幸,姬先生比我的得意门生大方多了,哈哈哈!”斯蒂文高兴得耸着肩膀笑了起来。斯蒂文汉语说得如此流利自如,字正腔圆,一定是受了邹教授和那华的影响。
姬顺臣和斯蒂文的对话,让前面的那华心里又惊又愧,作为世代家传的至宝和护身符,他的蝎玉环自打挂上自己脖子以来,就从来没离开过他的身体超过十二个小时。
姬顺臣轻轻地拍了一把驾驶座上那华的肩膀:“那华,把车开到洒金桥吧,咱们回家,为斯蒂文博士接风洗尘!”
“啊!回家?!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