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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诞的大学秘闻(9)

昆仑秘史前传:巴别塔尖 作者:曹谁


当新生讲给一个高年级学生听后,这个高年级学生对校医院更是无法形容地深恶痛绝,因为他曾被骗住院半个月,最终使他真的腰椎间盘突出。一次他因为腰疼去看病,主治医师微笑着说,一看就知道他患有腰椎间盘突出,便把他安排到一个阴暗的病房,组织一帮护士把他捆绑起来,让他的腰保持两百七十度弯曲,他说这叫做以毒攻毒。这个高年级学生声嘶力竭地呼喊救命。主治医师微笑着对护士们说:“病人总是觉得自己是健康的,因为没有一个疯子承认自己是疯子,我们要对巴别人负责。”最后这个高年级的学生把绳索崩断才得以逃脱,那时他已经真的患上了腰椎间盘突出,在市医院住了一个月院才有好转,不过他的腰是会终生保持突出的,直到现在都不能长时间站立。

据说主治医师同时还是一个诗人,诗人的最佳状况是发疯的时候,这时写的诗都是神的旨意的传达。他总想达到这种状态,只是多年来总也遇不到。有一天夜里他突然被市医院的急救车接走,第二天同事们去探望时发现他的头被绷带包裹得严严实实,他解释说自己因为写诗太投入,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后来有人无意间听到他与妻子吵架,才知道是他自己故意装疯写诗,妻子以为魔鬼附身,便用擀面杖狠狠地把他打晕的。

那次以后,他好久都不写诗。不过虽然在家不能发疯,在医院作为唯一的主治医师就可以为所欲为。一次,他看到看病的少妇饶有姿色,于是故意错取稀盐酸为青霉素,就在稀盐酸将要流到病人血管的瞬间,他突然惊叫用错药:“抱歉,我刚才正在构思一首超现实主义诗篇。”

他的本意是勾引少妇崇拜他的,少妇听后却吓得立刻拔掉针头,捂着胳膊飞跑回家。很快他就得到处分,因为那天的少妇是物理系主任的妻子的侄子的朋友的妻子,而物理系主任的叔叔正是校长的好朋友。这时他才幡然醒悟,因为这是个非常严重的处分,意味着只要他以后再有任何医疗事故便得永远失业。这就是主治医师最终没有成为诗人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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