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就在旁边吗?”支远津津有味地说。
“你站旁边,管他妈什么用啊?我想的不是你,是你身上的那个零件,傻帽!知道不!要说也真怪,自打染上白粉这玩意儿,就跟阉了似的,别提变得多纯洁了,男女之事上,起码淡了百分之九十……”
“你别他妈装贞节啦。莫非还得给白粉妹立个节烈牌坊?多少女人贪了这口,成了千万男人作践的鸡。”支远反驳。
“她们做了鸡不假,可那不是因为爱干那事,是为了筹钱打飘。丁是丁,卯是卯。这可是两码事。”
“咱甭管她们了。我得找机会,教训教训护士长那娘们。你胸前那对白鸽子,是她那跟老爷们似的糙手揉搓的吗?除了我,谁也不能动!”支远说得燥热起来,呼地掀了被子。
庄羽放浪而又略带伤感地笑起来说:“还白鸽子呢,那是从前。现在,成了一对秃尾巴鹌鹑。”
“就是成了烂咸鱼头,我也要吃!”支远腾地跳下自己的床,上了庄羽的床。
“哎哟哟……”庄羽说不上是拒绝还是引诱地哼哼着,越发挑得支远兴起。
“你呀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庄羽假装变色道。卧榻之侧毕竟有他人酣眠,女人有些忸怩。
“什么地方?到哪儿也是合法夫妻,不强奸不犯法!”支远听出庄羽的顾忌,故意大声说。有第三者第四者在场,他的神经格外兴奋起来,有一种当众撒野的欲望,熊熊焚烧病态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