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强漫不经心地说：“有什么难的？你最近迷上了卡布奇诺，又特喜欢星巴克的小资味，一怒之下，肯定得找一间星巴克败败火。我一看时间来不及了，就打了一个114，问距这个公园最近的星巴克是哪一家……剩下的事，很简单了。”

申凌说：“我的天！把我的脾气摸得这么透了，真比我爹我妈都了解我。”

褚强为申凌点了咖啡，说：“你这么说，真叫我受宠若惊。”

申凌说：“别这么肉麻！你得老实交代。你干什么呢？把我给忘了？”

褚强说：“不用逼供，我正打算一股脑儿和盘托出！公司决定让我参加一个小组，以后啊，更忙了。”

申凌说：“什么小组？抗洪啊还是救灾呢？不会是联合国武器核查小组把你挑了去吧？”

褚强说：“这小组有个特点，全是女的！”

申凌手一哆嗦，把咖啡沫子都溅了出来，说：“女排女足什么的让你去当教练？没听说你有这方面的才能啊！”

褚强说：“她们全是病人。乳腺癌病人。”

申凌大叫道：“有没有搞错？你也不是医科出身，跟女病人瞎掺和什么呀！”

“我也一百个想不通，可有什么办法？老板吩咐下来的，让我给女博士当助手。这个程老师，一看就是个工作狂。今后咱俩的约会，你就做好思想准备，迟到肯定家常便饭。”褚强愁眉苦脸，表情夸张。

申凌说：“她长得怎么样？”

褚强说：“谁？”

申凌说：“程博士啊。”

褚强侧着脑袋想了想说：“年轻时还可以。”

申凌说：“谁问你她年轻时怎么样，我说的是现在。”

褚强说：“那么大岁数的女人，你很难用漂亮还是不漂亮形容她。有一种风度，既柔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