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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年3月31日，人民日报社特邀北京大学陈佳洱、王选、楼滨龙到社，双方签订了合作协议书，正式确定由北京大学计算机研究所和北大新技术公司负责对人民日报激光照排系统进行技术改造。

在签字仪式上，国务院重大装备办主任李守仁说：“做一件漂亮的新衣服自然是难的，但要把一件差的旧衣服改造成一件好的衣服则更难，技师得有更高的水平……”

后来王选在他的著作中写道：

“不过我们大家都充满信心，这一年8月，设备改造成功，效率快了20倍。”

这绝不仅仅是HTS一家公司在中国的末日。

1989年底，来华研制和推销照排系统的蒙纳公司、王安公司，HTS、IPX，以及写研、森泽、二毛等英、美、日公司全部退出了中国市场！

从1979年英国蒙纳进入中国摆开阵势，继而各国联军在中国人自己铺就的红地毯上阔步踏入国门，王选只身站在他们面前，他的背后是并不强大、也并不牢固的“748”联盟，但是，整整十年，凭着他战士一般的坚强意志和坚韧的力量，凭借他开放的心胸和理性的科学精神，中国人终于第一次在高科技领域里击败了西方联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