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把本书的重点放在这里。因为,在许多方面,正是这些早期经验——从童年到SAS,从莎拉到珠穆朗玛峰——塑造了我的性格。
这些经验也正是帮助我打开幸运探险之门的关键因素。这包括我带领着一线队伍乘着一条小敞篷船横穿结冰的北大西洋的故事。这是为楚斯特王子而发起的慈善探险之旅,活动筹集的资金可以帮助年轻但很贫困的人追求自己的梦想。
在离岸500英里时,探险征途变得极为艰苦。北极的9级大风携带着凶猛的波浪与风雹袭来。我们所有的电子跟踪系统都断掉了,海军部告知莎拉我们已经离开了雷达范围,可能会消失在凶猛的风暴眼中。关键时候,搜救艇赶了过来,我们终于登上附近的冰岛海岸,惊慌的我们已经快接近低体温死亡了,但我们还活着。长达3000英里的旅行全程是一个时间极长、极为寒冷潮湿的令人害怕的旅程。
然后我签署了一个创意疯狂的电视节目合约,去北非忍受法国外籍军团臭名昭著的模拟训练。西撒哈拉的夏天满是砂石,热得像地狱。
由于军事技术训练极其残暴不仁,不难预见我们12个新兵是如何只剩下4个的。行军、潜伏、战斗,从黎明一直到黄昏;转移山坡岩石,被活埋,一周7天,一天24小时的奔跑。我们满身水泡,严重缺乏睡眠。我们炖骆驼皮汤喝,吃不新鲜的面包,日复一日、周复一周,直到我们丢下那装满沙子的沉重背包,才勉强捱过了曝尸荒野的下场。
我为能够带领那么了不起的团队到达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方而庆幸:到遥远的委内瑞拉丛林中“失落的世界”寻找天使吉米丢失的黄金;或到南极洲的白色沙漠,攀登从未有人爬过的高峰。(在那次旅行中我的肩膀摔断了,你不可能征服所有的旅程!)然后我们返回到喜马拉雅山,我和好友吉洛乘动力滑翔伞飞过珠穆朗玛峰,再一次为一个非凡的慈善机构——资助世界各地贫困孩子的全球天使慈善机构筹集到了资金。
但这次飞行任务本身是一个可能丢掉我小命的危险任务。所有的航空和气象专家预测某些灾害几乎必然降临。在飓风中,冻得僵硬的降落伞根本无法控制,因此从起飞到降落无不艰苦至极。他们甚至怀疑单人机能否飞那么高。但我们圆满完成了任务:吉洛设计和制造了历史上最有力、装载量最大、燃油喷射发动机最有力的单人滑翔伞。在神的恩典之下,我们乘着单人滑翔伞飞上了天空,这些可怕的飓风就在我们咫尺之远。
幸运的是当天天气非常不错,我们痛痛快快地完成了飞行,证明那些对天气的疑虑是错误的——甚至最后都毫不费力地在距珠穆朗玛峰脚下两英尺的地方顺利着陆,动作漂亮得如同舞林高手。
任务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