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晨曦晚上回到家时,赵文谷一句话也不讲,手里拿着本《偏方治大病》坐在床边,标准的低气压。
“文谷,咱俩得谈谈了。”
赵文谷不理会刘晨曦的话,顾自说道:“书上说,把鲜活鲫鱼捣成肉泥敷病灶,有重生的疗效,我想明天试试。”
刘晨曦把赵文谷手中的书合上,“你也是学医出身,而且是西医,现在怎么连这种江湖郎中、土法上马都信了?还是要依靠科学,依靠换肾。还有,我答应周末带南南去郊外走走。”
“不行!换季的时候最容易感冒。你别出馊主意了!就让她在家呆着,哪儿也别去。”
“文谷,我说句不合你意的话,即使明天南南不在了,今天我们就要开始悲伤吗?生命的意义,在于快乐。像你这样,哪怕有一天她有了新的肾,恢复了身体,她还可能融入这个世界吗?”
“你不要本末倒置。小孩的事,你听我的。我告诉你,你不要乱来,如果南南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绝对不原谅你!绝不!”
赵文谷说完留下刘晨曦自己去了洗手间,刘晨曦无助地呆立在一旁。